顺德帝大手一挥,说道:
“你只管放手去做,需要银钱或是其他,尽管开口。
但你要切记,此等利器必须严格把控。
万不可落入贼人之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陈潇连忙拱手道,
“陛下圣明,臣定当小心谨慎,确保其只为我大魏所用。”
顺德帝走到陈潇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
“煜儿,朕相信你!”
……
陈潇离开皇宫后,便直奔兵部而去。
踏入兵部大堂,只见一众官员皆在案牍前忙碌着。
有的埋头翻阅文书,眉头紧锁,嘴里念念有词;
有的则凑在一起低声商讨,神情专注。
兵部侍郎纪梵正在与下属交代事务,偶然间抬眼瞥见陈潇,眼中顿时闪过一丝不屑与刁难之意。
他双手抱胸,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踱步至陈潇面前。
笑着说道:
“哟,这不是陈大人吗?
听说您为了救驾都伤得丢了半条命,今儿个怎么不回家好生将养着,倒跑到兵部来了?
这兵部有我在,能出什么乱子?
您这拖着病体来,莫不是信不过我?”
说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而周围的官员也都暗暗地打量着陈潇。
其中大多数人皆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唯有少数几人投来了担忧的目光。
陈潇淡然一笑,目光沉静如水,不紧不慢地说道:
“纪侍郎言重了,我这伤不足挂齿。
兵部之事关系重大,牵系国之根本。
我身为尚书,即便负伤在身,也不敢有半分疏忽。
况且,我若久居家中,只怕有人会在这权柄之事上迷失自我,忘了这兵部以后是谁说了算。”
说完,陈潇似笑非笑地盯着纪侍郎,又扫了一眼周围偷偷打量他的人,眼神中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那些被陈潇目光扫到的人,瞬间如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纷纷低下头。
目光闪躲,根本不敢和陈潇对视。
纪梵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怒道,
“陈潇,你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有何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些话?
若不是靠着救驾的运气,你能有今日?
在这兵部,论本事论资历,你哪一样能与我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