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感觉,就说明他的血脉差点压不住。这就可见它的强了,要知道吴穷的血脉目前可就只有瓮村的怪虫子把他破过而已。
解决了这具尸体后,一个书页都泛黄了的笔记本映入眼帘。
吴穷拿过来翻开了几页一看,顿时笑了起来,“没错,就是这个。”
这里面前面几页的东西和阿宁说得大致能对上,而且看时间也已经很久了 估计就是那个贼的原版笔记。
吴穷收好笔记本就打算走,可才上了一层,居然迎面就撞见了十多个人!
这时的吴穷刚探出个头来,而那些人正在戴着奇怪的眼镜对着摆放圣经的台子磕头,因为角度的问题,没有人发现他。
这可奇怪了,没听说西方有磕头的礼仪啊,吴穷觉得自己孤陋寡闻了。
但他又觉得应该不是自己孤陋寡闻这么简单,因为他们这群人的磕头姿势与规矩完全就是国内的方式,标准的三跪九叩,
跪下前先双手抱拳举过头顶,然后才跪。
吴穷见他们跪完了,赶紧把头缩回去。
亏得这次没人下来,吴穷得以逃过一劫。
等确定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吴穷这才冒头,围着台子看了好几圈,甚至学着他们用一样的姿势跪下,都看不见什么。
吴穷很快就明白了,肯定是那个眼睛的问题,他得找机会搞来一副眼镜才行。
说干就干,吴穷立即上去。
他在心里盘算了许多计划,譬如说潜入办公室一阵翻,又譬如厕所里玩偶遇 跟他们交谈的时候偷走,等等等等。
但等吴穷一上去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奶奶的那些人压根没走,而是围在那个休息室里不知道等待着什么,但肯定不是等吴穷就对了。
吴穷一露头,豁啊,好多人啊!
不仅吴穷,他们也懵圈。
这是个什么玩意?那个探险家的尸体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