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以为从最开始就是我自己一个人一厢情愿呢……”

亚子感受着脸颊旁传来的鼻息，只觉得胸腔中那颗心跳的愈发快了起来。

“好好好……赖我赖我赖我，都赖我……”

回忆着自己过去那些以为是默契而做出的那些荒唐事，sensei长长叹了口气，将怀里的佳人抱紧了几分。

“是我笨，我是笨蛋，行了吧？”

“……”

屋内，暖炉的火苗轻轻摇曳，发出微弱的“噼啪”声后也渐渐安静下来。

四周一片死寂，连空气都凝固了，只有窗外偶尔飘落的雪花，无声地落在窗台上，偶尔有几片轻触玻璃，又悄无声息地滑落。

气氛在一瞬间僵住了，走廊里只剩下sensei的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回荡着，直到二人回到卧室当中。

回到了前两日那互诉心底秘密的卧室。

“怎么又不说话了？我又哪惹到你了？”

小心将亚子放在床上，sensei看着撇着嘴不说话，脸色有些阴沉，像是在酝酿着些什么的亚子，捂住了额头。

——又来了……

憋了好半天，欲言又止了好几次，直到窗外的风雪在玻璃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亚子这才开口。

“你，你才不笨……”

说这话的时候，亚子的脸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红了起来，迅速转过去，不敢直视sensei，但是又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瞟了两眼。

“你……你这家伙怎么可能是笨蛋啊……”

“指挥作战，资源调度，教学课程，人际关系甚至是生活技巧……”

“真的有你不会的吗？”

“而且……”

五指在胸前捏成拳，举在胸口，最后却又无力的放下，亚子只觉得胸腔一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下意识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因为藏了也没用，会被sensei看出来心里藏东西的。

“你要是笨蛋的话，那被你耍的团团转的我又算什么呢……”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一想到自己这样在整个学院内智商都排得上号的情报官都被sensei玩弄于股掌之中，亚子就愈发觉得，自己是否有这个实力站在sensei身旁？

但是sensei才不会想那么多。

先来后到。

自古以来的规则。

就算有些时候sensei自己不认同，但真遇上了这种情况，也没什么好说的。

真计较这个反而会失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