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冯静的剪刀腿已经锁住她脖子。

冰雪脸色涨红，手指在地上抓出五道白痕。

“认输？”冯静稍稍收紧双腿。

冰雪的拳头砸向冯静大腿，但力道越来越弱。

最终她拍打地面三下——投降信号。

冯静刚松开腿，冰雪就蜷缩着咳嗽起来。

血和眼泪混在一起，滴在水泥地上。

“为什么...”冰雪声音嘶哑，“我又输了，为什么就是打不过...”

冯静站起来拍拍裤子：“你太想赢了。”

她捡起地上的运动外套扔过去，“打架不是拼命。”

冰雪把脸埋在外套里，肩膀剧烈抖动。

路过的流浪狗舔了舔她手背，被她一把推开。

“明天...”冰雪抬起头，眼睛红肿，“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