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个女人,江天青的心中又不可抑制的生出妒恨之心,使得她的面容扭曲起来,好在眼下是朱颜血的发作关头,谁也不会疑心她的神情。
红儿听了妙音的话,却转而问道:“江天青,我问你,我不在园中的这几日里,钟素素是否安然无恙。”
江天青一时诧异,但很快道:“自然无恙,你怎么会这么想,是谁胡说了什么?”
江天青向她说话时,眼神不住看向倒在地下,奄奄一息的陈不谢,只以为是他进谗,杀机顿起。红儿冷道:“你不必再做无用功了,以你被废过一次的武功根本奈何不了朱颜血,我要你老老实实地说,钟素素到底是死是活,如果敢有半句谎言,你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你知道怎么解朱颜血?你怎会知道?”听了红儿的话,江天青更为急迫地说:“我真得没有杀钟素素,我知道她是你看中的预备护法,怎么会对她下手,红儿,但是钟素素此人牵挂太多,武功又低微,她根本不般配。”
“她般不般配不是由你决定的,好,既然你这么说,我相信你。”红儿看向余何意。
“余少侠,请你杀了藤赫,助我报仇。”
红儿没有应承什么事,也没有说什么必有补报之类的话,更没有像妙音和藤长老一样对余何意极尽利诱威逼,她只是简简单单地请求,很朴实的说,请你助我。
但余何意和她都明白这次相助背后所要偿还的代价,红儿自信她付得起,余何意也相信她付得起,所以余何意没再拿乔作态。
‘唰’的一声,他拔出腰侧听锋,黝黑如墨的剑锋上映不出一丝日光,仿佛光到此处,也尽被吞噬,寒凉如水的锋刃,自可一剑割喉。
余何意往藤长老所在之处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