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宋老板止住脚步,回头赔笑,生怕又出什么意外。
“剑你先带走吧,过两日我领人亲自去取。”
“噢!哦!好!”
宋老板拍了拍手,门外站着的三位家仆鱼贯而入,一个捧着锦盒,另两个蹲在地下,抬起剑来,往盒子里一放,三人随着宋老板出外。
待外人走了,楚桓急急发问,“父亲,咱们是不是直接杀上府去。”
论情论理,楚桓说不出这样的话,他巴不得余何意在庄家摔个跤吃吃苦头才好,但一想到自家在余何意手上吃了亏,转头人却被平日里他看不顺眼的庄家扣了,楚桓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儿。
何况这回的事,怎么也算是余何意亲身来求,他要是能借此显显威风,再压庄家一头,往后云州城,庄楚之争便可以息了。
是以楚桓才会这样急切,这些弯弯绕绕,楚岭却是不大知情的。
“先不要急,探探究竟再说。”楚岭这话才尽,那一头接茬道:“那么让儿子领人先去查查?”
楚岭知道自家儿子平日里一向自视甚高,性情桀骜,甚少如此积极领命做什么事,今日这样三番两次,让他不禁奇怪道:“平日里指使你去收个租子都是百般的不情不愿,今日怎么这样主动?”
“哪有这种事?!”楚桓叫起来,“这不也是为了父亲分忧嘛,他毕竟也是楚阳的故交。”
提及已故的楚阳,父子俩霎时沉默下来,半晌,楚岭长长地叹了一气,说道:“我原本还怕你心里存有芥蒂,如今看你这样体贴,也让我放心了,桓儿,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