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慌乱地爬上树,刘玉兰动作稍慢,被黑熊一巴掌拍掉了鞋跟,吓得她尖叫一声。黑熊人立而起,足有两米多高,愤怒地拍打着树干。
"它怎么了?"于子明抱着树枝,声音发颤。
王谦仔细观察黑熊的动作:"可能是受伤了...看它的后腿!"
果然,黑熊的右后腿有一道伤口,已经化脓了。这解释了它为什么如此暴躁——疼痛让这头猛兽变得极具攻击性。
"得想办法引开它,"王谦从腰间解下绳索,"我下去。"
"不行!"杜小荷死死拉住他,"太危险了!"
王谦安抚地拍拍她的手:"相信我。"说着,他已经把绳索一头系在粗树枝上,另一头绑在腰间。
黑熊见有人下来,立刻扑了过来。王谦像荡秋千一样从这棵树荡到那棵树,引得黑熊来回追赶。几个回合下来,黑熊累得直喘粗气,动作也慢了下来。
"子明!"王谦大喊,"把你的酒壶扔过来!"
于子明立刻会意,将酒壶精准地抛给王谦。王谦接住酒壶,把剩下的白酒全倒在黑熊伤口上。酒精刺激得黑熊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叫,转身逃进了林子深处。
"快走!"王谦解开绳索,"趁它没回来!"
四人顾不上收拾散落的药材,只带着已经采到的桦树茸和工具,匆匆离开了林子。直到跑出老远,确认黑熊没有追来,他们才停下来喘口气。
"吓死我了..."刘玉兰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
杜小荷则一头扎进王谦怀里,浑身发抖。王谦轻拍着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黑狗突然对着他们身后吠叫起来,众人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回头一看,原来是王父和杜勇军带着几个屯里的猎人找来了,手里还拿着猎枪和钢叉。
"没事吧?"杜勇军快步上前,上下打量着女儿。
王父则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干得好,没硬拼。"
原来两位老人回屯后越想越不放心,就召集人手回来接应。听说遇到了受伤的黑熊,猎人们立刻来了精神。
"受伤的黑瞎子最危险,"一个老猎人说,"得除掉,不然会祸害人。"
猎人们循着黑熊的踪迹追去,王谦一行则被要求立刻回屯。回程的路上,杜小荷一直紧紧抓着王谦的手,生怕他再冒险。
"谦哥,"她小声说,"以后别这样了...我怕..."
王谦点点头,心里却明白,在山里讨生活,危险总是难免的。他能做的就是不断提高自己的本事,保护好身边的人。
傍晚时分,猎人们凯旋而归。那头伤熊被成功猎杀,熊胆和熊掌都是值钱的药材,屯里按规矩平分给了参与的人家。
王谦家分到了一小块熊胆和一只熊掌。王母把熊胆泡在白酒里,说是能治风湿;熊掌则用盐腌起来,留着过年吃。
"今天采的药都在这了,"杜小荷在堂屋里铺开油布,将药材一一摆好,"人参、黄芪、刺五加、桦树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