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恍然大悟,不再硬碰,而是借着蛇扑来的力道,翻身跃到蛇背:“老子来给它松松锁!”他抽出腰间的短刀,顺着鳞片的纹路刺入——这一次,刀刃竟没入半寸,蛇身剧烈扭动起来。
蚀星蛇的嘶吼震得通道摇晃,石壁上的螺旋纹突然亮起,整个侧洞开始旋转。阿蛮的罗盘飞至空中,与星轨仪的纹路共鸣,投影出一行古老的文字:“三星归位,裂隙自开。”
“三星?难道是……”婉清看向陆辰,“锁星窟的星髓,沉星峰的光芒,还有……”
“还有这蛇眼里的火!”张猛在蛇背上大喊,他看到蛇眼的幽火正在变暗,“它快撑不住了!”
陆辰仙葫的青光与星髓共鸣,婉清抛出还魂草的汁液,阿蛮催动罗盘的星力——三道光芒同时射向蚀星蛇的双眼。蛇眼爆发出刺目的光,随即蛇身化作无数银鳞,融入石壁的螺旋纹中。
侧洞的旋转停了。原本刻着壁画的地方,出现了一道通往深处的石门,门楣上刻着四个字:“万星之核”。
阿蛮的罗盘指向门内,指针抖得厉害:“里面的力量……比星髓强百倍。但我总觉得,打开这扇门,会有很可怕的事发生。”
张猛擦了擦刀上的鳞片,咧嘴笑:“都到这儿了,哪有回头的道理?”
陆辰望着石门,仙葫突然轻轻震颤,像是在呼应门内的力量。他想起玄衍子的家训,又想起老者消失前那句“给执念一个了断”,指尖在青铜令牌上摩挲片刻,终于开口:“开门。但记住,无论看到什么,守住本心。”
石门缓缓开启,一股混杂着星髓气息与铁锈味的风扑面而来。门后没有光亮,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而在黑暗中,隐约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与阿蛮罗盘的滴答声,渐渐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