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承觉得自己不像是在史学着作,而是在看神话着作,这些记录历史的文字,极尽夸张的描写手法,让易承对几百年之后司马迁的人品都产生了一定怀疑。
写先秦史都这么随意,那司马迁他老人家随意创作杜撰一下,似乎也完全合情合理。
一连在守藏室看了十多天的书,易承竟然将守藏室的书籍看完了大半。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毅力,可以看完这么多晦涩难懂的先秦历史。
看完这些竹简,易承并不是毫无收获,相反,他的收获很多,这些先秦的书籍中,提到张家的只有只言片语,可对于写到西戎和义渠的篇幅并不少。
从秦庄公到秦襄公,最后到秦孝公,秦国在中原诸侯眼中,一直是地处偏僻的蛮夷之地,而秦人确实与西戎游牧民族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这些联系在秦国的历史记载中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在秦国崛起的背后,义渠这个国家似乎占据了相当大的功劳,在这些竹简中,多次提到了义渠传来的发明技术,如窄袖服饰、缫丝技术、弩弓技术,还有各种建城、木工、雕刻等众多秦国之前没有的新事物。
而在这些竹简中,都记录着义渠乃是西戎蛮夷,以游牧为生,在易承的印象中,这世上的游牧民族,大多都不是什么创造者,而是掠夺者。
匈奴、鲜卑、蒙古、女真等等无一不是如此。
可这个义渠国,却处处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