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一会儿过去。”
挂了电话,包子一听是姜振的求救立马来了精神。
“走,一起去,让姜振那小子看看什么是火眼金睛。”
闫川鄙视了他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包子搓着手说道:“行行行,你俩看,反正不用在这烤红薯就行。”
包子待不住,要不是天气原因,他才不会这么老实待在观里。
我们仨收拾了一下,再次顶着寒风出了门。
雪渣子打在脸上,冰冰凉。
古韵珍阁里倒是暖和,炉子烧的挺旺。
姜振正陪着个穿着旧棉袄,缩着脖子的干瘦老头喝茶,见我们进来,立刻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
“好哥哥们,你们可来了,快请坐,喝口热茶暖暖!”
他又对那老头说:“孙大爷,这几位是我的好朋友,眼力都特别毒。”
那老孙头抬起眼皮看了我们一眼,眼神浑浊,没什么表情,只是点了点头。
寒暄两句,姜振就切入正题,从柜台底下拿出个布包,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打开布包,里面是个沾满泥土和锈迹的铜匣子,巴掌大小,造型古朴,上面隐约能看到一些模糊的缠枝花纹,还有一把锈死的小锁。
姜振指着铜匣子说道:“就这玩意儿,孙大爷从他们老家宅子后院刨出来的,说是祖上留下的。我看着年头应该不浅,像是明以前的东西。但这锈的太厉害,打不开,也看不清里头的东西,更看不出具体路份。所以心里没底,不敢乱收,所以三位哥哥给瞧瞧?”
包子凑近了看,嘟囔道:“这锈的&……跟挖出来的煤球似的,能是啥好东西?”
其实我也是这个想法,这东西,外形太普通了,能有是什么价值?
闫川没说话,
只是仔细打量着铜匣子的形制和锈色。
见他如此模样,我上手摸了摸。
入手沉甸甸的,锈蚀确实严重,但整体还算完整。
上面的花纹虽然模糊,但风格确实不像明清的,更显古拙。
我用指甲轻轻抠了抠边缘的泥土,露出一点铜质,颜色暗沉。
“孙大爷,你祖上是做什么的?大概什么地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