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铁看着窗边自打来了就没用过的炉灶,又看了看她沾上面粉的素手和娇艳的脸庞。
嗓子眼儿里的嘶哑好像更重了些。
“啊?做饭啊。”
姚海棠答得爽快利落,指了指灶台底下。
“我看里面有面粉跟油盐,虽然东西少但做点儿面食还是可以的。”
姚海棠抬起手背蹭了把脸,笑得眉眼弯弯:“昨天让你照顾我这个醉鬼真是难为你了,算是表达下歉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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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铁一时没接上话。
随后很不自在地动了动喉结,“你回去吧。”
他门没全关上,留了个缝子。
本以为今天还要下雨,怎料一夜的功夫乌云基本都散了。
阳光顺着窗口照进来,把正在蒸腾着热气的灶台照的亮堂堂的,把姚海棠那张本就白到晃眼的脸映得更加通透。
迟铁忽然不想再看,埋下头说:“昨儿的事儿没啥。”
“你不用道谢。”
说完了这话,他就转身往屋里走。
离开门口如同窗口一般被照亮的地方,背影如常般孤寂冷冽。
姚海棠掐着时间差不多了,把燃气灶关了。
她眉梢轻挑,瞥了他一眼。
“成,那我就走啦。”
“不过天儿要热了,这花卷你还是得赶紧吃了。”
“不然坏了也是糟践粮食。”
姚海棠敏锐地察觉到眼前的这个迟铁似乎突然变得不自在了。
无论语气还是神色相较昨天都明显生硬别扭了许多。
姚海棠还寻思呢,她但凡要是个想象力再丰富点儿的人都得以为他是个什么妖怪呢。
出了太阳就要现原形了,所以才着急往黑乎乎的、照不进阳光的屋里跑。
姚海棠打了声招呼就要走。
怎料楼道里冷不丁地来了个人——
脚跺的咣咣的,扯着脖子喊她的名儿:“姚海棠!”
“你个浪婊子,给老子滚出来!”
“咋?长能耐了现在是?”
“死了个爷们儿你是彻底不要脸不要皮喽?”
“都能往男的屋里钻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