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耐地闭上眼。
嗓子眼儿开始往外冒热气。
“咋,你急啥?困了啊。”
“嗯。”迟铁鼻息喑哑地应了一声。
姚海棠却不信。
她终于开始缓慢悠闲地穿衣服,眯缝着浓艳的眸看着迟铁的背影暗自思索。
不对。
她还是觉得他不能是有病。
他明显就不自在了... ...
姚海棠眼神顺着迟铁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一路向上,越过他贲张的胳膊根子到他血脉躁动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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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还是好奇。
想问。
但他可能不会说。
嗯... ...而且今天挺难得的,能动手的话干嘛非要动嘴呢。
况且他那嘴就跟铁做的蚌壳儿似的,难撬的很。
姚海棠脱鞋上床,声音轻软:“我好了,”
她打了个哈欠,“还真别说,我也有点儿困了。”
“关灯吧。”
迟铁明显松了一口气。
刚才明明把脑袋瓜儿直接伸水槽里对着龙头冲了个彻底,又连带着上半身跟两条手臂。
这会儿却是,水汽未退又出了一层细汗。
也分不清哪些是水,哪些是汗了。
他半刻都没等,立马儿把灯关了,难免担心姚海棠再想出啥招儿琢磨他。
他总觉得她不能这么轻易地就乖乖睡了。
所以上床之前,迟铁还哑嗓跟她强调:“明天我还得带你去医院查查。”
“弄不好还得去曹震所儿里。”
“你抓紧睡。”
“哦~~”姚海棠扽起被角闭上眼,看着特老实。
迟铁却还是待不住似的,躺下以后又翻了好几回身。
他头顶的被子都没拽出来,跟枕头摞在一起垫在脑后。
“迟铁,”黑暗中,姚海棠忽而贼黏糊地笑了一声。
迟铁瞬间浑身僵硬,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他愣了好半天才回应,问咋了。
姚海棠哼哼道:“你再动一下儿试试?”
“... ...”
上半身刚要转向里侧的迟铁生生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