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铁辗转多时,身体中的燥热却已经开始顺着血液疯狂流窜、横冲直撞。
他一闭眼,一狠心,干脆就顺着楼梯回了101号房。
他拼命压抑破碎嘶哑的急喘,屏住一口气儿背抵着房门在黑暗中细听她绵长的呼吸声。
听她没醒,他才跟做贼似的进了厕所。
他开始着急,粗糙指腹发着抖想要将厕所门反锁,怎想门锁却是坏的。
迟铁浓黑眉心瞬间蹙起,不自觉地低骂了一声焦躁的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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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顾不上了。
转身冲向淋浴,拧开水管子任由冰冷的水猛地迎头浇下,伸手把那条紧得要死的裤子往下扽。
闭上眼咬死牙关,下颌线绷紧如弓弦。
右臂肌肉一鼓一收,如打铁时那般。
水流顺着他深邃刚毅的眉目往下淌,淌进腹部沟壑,又砸在砖儿地上。
他终于浑身颤着陡然躬起身,如同凶猛野兽发出压抑又野悍的哼喘。
可一次根本就不够。
迟铁清楚。
恍若瞬间便消失的纾解感很快又被体内欲火吞噬。
他眉心跳着,再一次往下伸手。
不知多久之后,久到他头脑昏沉,坚硬漆黑的睫毛也被层层水汽遮挡住,开始看不清了的时候。
他才终于挺直脊背,如脱力般抵住冰冷的墙面。
紧绷精悍的胸膛急促起伏,疯了似的心跳却还没减缓。
迟铁粗哑地喘息着,抬手胡乱抹了一把脸。
这才开始正经洗个澡。
大约几分钟后,随着身上胰子打的泡沫被冲净。
他的呼吸声才勉强如常。
他看了一眼地上紧要关头被蹬飞的裤子,只觉庆幸。
往身上一穿,轻手轻脚地打开门——
然后直接被钉在原地。
对面,姚海棠正环抱双臂,赤着双足没骨头似的倚着墙。
风情万种的浓艳双眸弯如狐狸,颇有一种吃到大餐般的得意感。
她看着化作雕像的迟铁,黏糊又慵懒地轻笑,
“啧。”
“你这就没意思了啊。”
“我可以接受你自己解决。”
“但我接受不了你没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