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下儿,便令背心整个儿往上窜。
生着凸起青筋的坚硬下腹便瞬间烫红了姚海棠的眼。
她咽了咽唾沫,难耐地闭上眼,“铁哥,你说这井水能喝么?”
迟铁嗯了一声,声音沉哑,“能。甜的。”
“我喝过。”
“一会儿我给你再打一桶。”
姚海棠细密的睫狂颤,“给我打十桶吧。”
“顺便一起提到小树林儿去。”
“我觉得我现在已经渴得要命了,一会儿咱俩真钻小树林儿去我很有可能会渴死。”
迟铁一愣,遂无奈笑开,“又渴了?”
他瞧着她面上荡漾的红潮,自是明白此渴非彼渴。
姚海棠掀开眸,里面已然盛满湿哒哒的雾气,勾唇笑道:“这话说的,”
“跟你。”
“我就没不渴过。”
炙热的烈日映在她眸底,她毫不遮掩的赤裸爱意闪着光。
迟铁觉得后颈被晒得火辣辣的,耳根子也直发烫。
他垂下坚硬乌睫,就着桶里的水洗了一把脸,又稍显粗鲁地把脑瓜儿也拿凉水带了一把。
随后寸头滴答着水珠儿,一面起身一面将桶抬手扔回井里。
那辘轳上的井绳吱嘎吱嘎地被坠下去,迟铁重新裹住姚海棠的小手儿。
姚海棠“诶”了一声,扭头去看,“你不说再给我打一桶让我喝几口么?”
“甭喝了。”迟铁嗓子里的嘶哑隐约重了几分,比那晃眼的日头还燥。
他脚步有些快,手上的劲不自觉地加大,“我也有点儿渴。”
“钻小树林儿解解去吧姚老板。”
“?”姚海棠一愣,瞬间笑开,她不自觉地舔舔唇,“你又不吃冰棍儿咋解?”
迟铁:“贴会儿。”
姚海棠:“贴多会儿。”
迟铁:“看情况。”
姚海棠:“那啥时候唠正事儿?”
迟铁:“一起。”
“都是正事儿。”
“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