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位是北狄的大臣还是前朝的大臣?”
席间,耶律岱钦见景华簪饮的有些醉,放心不下,将耶律敦巴日送回寝宫后便又往春和殿奔来。
却不想,刚过了影壁便撞见了景华簪的面前跪着几位大臣,正痛哭流涕的说着些什么。
三丹夫眯着眼睛仔细探看了一眼,“这官服一上身,还真瞧不出是北狄大臣还是前朝旧臣——”
“不过,能给她跪的,想来,定是前朝旧臣了!”
三丹夫的话说的没错,耶律岱钦觉得自己简直是叫景华簪给气的昏了头,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出来。
可是,为何他们都对着景华簪痛哭流涕?莫不是在白表自己的难处?
“二皇子,要不要卑职绕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耶律岱钦顿了顿,“殿内还有旁人吗?”
三丹夫又望了望,“瞧着只有只有几个侍人在清扫。”
耶律岱钦听罢,摆了摆手,“那不必了,咱们走,到门外去等。”
说罢,抬脚就朝门外走去。
三丹夫不解的跟在身后也一同往门外走,“为何不让卑职去听一听?前朝旧臣叩拜前朝公主,还那样的痛哭流涕,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说不定是在密谋什么!”
耶律岱钦回身瞪了三丹夫一眼,三丹夫立即噤了声低下了头。
“她身份本就敏感!你以后休要如此说话!这话若是让旁人听了去,她离死就不远了!”
三丹夫这才恍然,“哦!卑职明白了!二皇子您这是到门口给那华簪公主盯梢来了!您是生怕她与前朝旧臣的谈话被人给看见!”
这话说到了耶律岱钦的心里去,他正是这么想的,可被自己的属下揭穿,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因为这不是他这个皇子该做的事。
他该做的是进去将景华簪带走,严刑拷打她究竟对那些老臣说了什么花,可他不忍心。
他宁愿私下里去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