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她离不开你?”我继续说,“你以为她没你活不下去?可你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还想装什么男人?”
“你……你给我解掉!”他声音发抖,“不然我报警!我告你下药!”
“你去报。”我直视他,“告诉警察,你在一个普通咖啡厅,被一个女人用眼神让你动不了。他们会信吗?还是信你精神出问题了?”
他嘴唇发白。
我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
他本能想躲,可身体僵着,只能扭头看我。
我俯身,在他耳边说:“你享受操控别人的快感,但今天,你尝到了被控制的滋味。腿麻只是开始,下次,我会让你听不见、说不出、看不见。你信不信?”
他呼吸急促,额头冒汗。
“从今天起,别再出现在我视线里。别打电话,别发消息,别让别人提起你。如果你敢靠近我——”
我顿了顿。
“我不杀你,但你会希望自己死过一次。”
说完,我收回内劲。
他双腿一软,整个人滑下椅子,跪坐在地,手撑着座椅边缘才没倒。
我没回头,走向电梯。
玻璃门自动分开,冷风灌进来。我走进去,按下底层。
电梯下降时,心口忽然一热。
不是痛,也不是痒,像有东西在血肉深处松动了一下。一道极细的纹路在心口一闪而没,快得像错觉。
我没去想它。
走出大楼,天已亮透。街道上人多了起来,外卖机嗡嗡飞过,广告屏轮播着新品信息。我穿过人群,脚步没停。
风从街口吹来,掀了下衣角。
我抬手,把袖口重新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