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一气之下指桑骂槐的指责妯娌,守寡是假,勾引自己的丈夫是真,两个人勾勾搭搭的早都不对劲了。
一个老是柔柔弱弱的扮可怜,一个打着照顾兄弟遗孀的幌子,两个人就是心里有鬼。
受欺负的是她,明明她是有丈夫的,现在活像守寡似的一个人拉扯俩孩子的是她。
大伯母这么大闹一通,连骂带嚷嚷的,左邻右舍出来看热闹的也多,妯娌想解释被大伯母一把推到了地上,让她别来假装好人。
大伯给了大伯母一巴掌,扇得她半边头发都散乱了。
大伯母回了家,想和大伯一拍两散,可又觉得一拍两散之后,大伯和他弟妹两个人成了一家,四个孩子在一块过,自己的两个亲生孩子肯定会受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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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自己带着两个孩子过,又没见着可以这样办的,而且自己也养不活,越想越气,明明自己的两个孩子才是这个男人的亲生孩子,如今倒是什么都要排在后面了。
左思右想中不知怎么的,突然间就生出了豪气,为什么自己就带不走养不活呢,这个家又没有金,没有银,留在这儿和走有什么不一样呢?到哪不是靠一双手吗?
自己从此做牛做马,披星戴月也能把两个孩子拉扯大。
大伯母虽然认得几个字,但写文书还是不行,找了代写书信状子的书生,写了文书回家。
到了深夜自己的丈夫才回,回来后她和丈夫谈和离。
大伯听了怒道:“我已经很累了,你是不是还没闹够?”
大伯母说:“我没闹,就是真的过不下去了,只要你同意两个孩子由我带走,这个家的一片瓦我都不要。
我当初是带着十五两银子的嫁妆进你家门的,我也不要了。”
大伯说:“行,你别后悔。”
大伯母说:“不后悔。和离书与两个孩子的断亲书你签一下,按个手印。”
大伯一气之下看了文书签了章,按了手印,这女人最多就是带着两个孩子回娘家住一阵,闹破天去,还能怎么地呢?
正好自己这段时间清静清静,这一天累得快散架了,大伯签了两份文书就忙里上床睡觉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