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房的人又去了更夫家,但这家人提供的有用讯息很少。那一天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无论怎么回忆,更夫也没什么反常之处。
捕房的人出来,去找了当年身体不舒服,临时没来的另一名更夫。
说起当年的事,他倒有些支支吾吾。
后来终于说出其实那天他没有身子不舒服,只是铺子里的二掌柜请他和几个伙计去喝酒,他觉得二掌柜请,是个挺大的面子,那得去。
本来他是提了一句,还有一个人,可二掌柜说总不能把两个人都请去喝酒,总得有一个人打更吧。
他想想也是这个理,又觉得直接和对方说自己要去喝酒,不太好意思,就撒了个谎,说是身体不舒服。
第二天他听说出了意外人死了,自己也吓了一跳,心里也不好受,毕竟两个人在一起打更巡夜挺长时间了。
顺藤摸瓜的捕房一行人又去找了二掌柜,好在这些人除了死去的,都还在这个铁匠铺里干着。
二掌柜回忆起这个事儿,一口咬定那天就是关铺子之后,他把店面里的伙计一起叫出去喝个酒,正巧碰到这位打更值夜的,就一起喊了。
捕房的人问他:“你一个二掌柜,把打更巡夜的人叫去喝酒,事先也没问过东家,出了什么事儿是你能担的?”
这二掌柜低头认错:“这事儿的确是我办得不周。”倒是滴水不漏。
捕房的人回衙门口之后不久,那位更夫又主动来了捕房:“你们问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