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什么形象的坐在阁楼的地方,大喇喇的用裙子给自己扇着凉风。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逼近,钟又凝立刻站起身,装作无事发生。
殷时律慢悠悠的踩着楼梯上楼,正好瞥到钟又凝正在搬着一盆巨大的花盆。
花盆很大很重,她根本就抬不起来,但还在吃力的往上抬。
光是看着她的背影,都能感受到那股倔强劲儿。
殷时律就无声站在她的身后看了半天的热闹。
钟又凝抬了半天,终于放弃了,叉着腰歇了半天的气。
忽然,她感受到了什么,一扭头,就看见殷时律正在看着她。
而且,一看他那个表情和德行,就知道他看了半天的热闹。
都不知道帮忙的吗。
就站在这看着,可真是个渣男。
钟又凝没好眼神的剜了他一眼,碍于高傲没和他主动说话。
倒是殷时律,主动开口说:“你歇着吧。”
钟又凝依旧没说话,不想理他。
殷时律又补充一句:“我来搬。”
钟又凝终于给了他一个面子,说:“不需要。”
殷时律:“还是这么犟。”
钟又凝笑了一下,很快反击道:“没您犟。”
殷时律搬的动作顿了一秒,勾了下唇没说话,转身下楼了。
不过,钟又凝的确歇了好一会儿。
可能是这段时间太忙,或者是上了年纪身体不行了?
就搬了这么一会儿,她感觉浑身都在痛,尤其是腰。
钟又凝揉了会儿腰,殷时律上来了。
他一边拍着手上的土,一边扫了她一眼。
不经意间的问:“腰疼?”
钟又凝不说话,不理他。
殷时律耐着性子,又问:“要不要去医院?”
钟又凝当做没听见,继续低头垂眸揉着腰。
殷时律砰的一声放下手里的花盆,险些震碎。
他几步走过来,停在钟又凝面前,声音泛冷:“钟又凝,我在问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