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桑把头埋进被窝里,昨晚哭得累了,现在已经哭不出来。
陆今宴把浴袍一扯,用了点力气,一把捞过任桑,连人带被子。
“嗯?”
他回应着任桑,一如以前那样的回应。
可任桑再没有曾经的傲气。
床轻微抖动凹陷,又恢复平静,只有两颗心,跳动得不甚正常。
陆今宴见任桑不说话,拉开遮挡她脸部的被子,托着她的后脑勺,轻轻吻了又吻。
一切都在正常进行,直到,任桑剧烈反抗,欲把陆今宴推开。
“陆今宴,我错了,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招惹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如果任桑知道这才是陆今宴真正的样子,死也不会去招惹陆今宴的!
他就是一个疯子。
陆今宴不知听没听进去,总之,手上的动作没停,吻却不再轻柔。
任桑反抗得越是激烈,陆今宴就吻得越是发狂,两人像是死也要纠缠在一起的冲劲,一个也不让一个好过。
……
今日是阴天,气压沉沉,周边的鱼闷在水里,连波纹都没晃动半分。
树叶在一阵狂风后随意掉落,显得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