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再次被拉开,却还是黑压压一片,两人的脸,都看不真切。
别墅对面,又是一栋别墅。
任桑坐在床头,望向对面,那里才是她的家。
可惜她被禁锢。
一只雀儿还在啼哭,任桑看着外面的天气,莫名心烦。
梳妆台上,陆今宴穿好了校服,正衣冠楚楚的坐在镜子前,把玩着笼子里的金丝雀。
眼里没半点宠溺,好似那不是一只动物,而是任他戏耍的道具。
那金丝雀胆子小得可怜,朝笼子周围扑腾了两下,又被偌大的手给吓退了去,乖乖蹲在笼子中心,看不出喜怒。
任桑心惊,眼下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沉默了半晌的陆今宴见金丝雀乖了,才开口:“你说让我放过你?”
任桑抬头,难不成,他终于肯跟她讲道理了?
她被他关在他家已经一个星期了,双方父母出差,更是让陆今宴为所欲为。
任桑转头,看向陆今宴。
任桑额头有几缕头发,让本就显得楚楚可怜的杏眼看起来更加惹人怜爱。
任桑长相偏甜美系,生起气来像只人畜无害的小兔子,恐怕只有她自自己觉得,自己适合御姐风格,一度的摆出仗势欺人,漫不经心的大小姐样子,殊不知,在陆今宴眼里,她这样子真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