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轻柔,月光静洁,海水温暖,天地间静谧,令人神往无束,肩膀摩擦间情愫暗荡。
槐英突然提起:“阎折,你知道梓晴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吗?”
“哎呦!这个我问过六子和也苟,他们都说不知道,况且这两人连自己的生日也不知道。”阎折感叹道。
黄槐英笑道:“要不...你按照之前的方法推算出他们两人的生日?我的生日你不都推算出来了。”
阎折抬手攥紧槐英的肩头,笑道:“你的生日,我现在还后悔推算的到底对不对,还是别给我找精神压力了!”
“那算了,还是别推算好,你别心里过意不去,我信你帮我推算的生日是对的,我以后就按照这个生日过!”
阎折双眼婆娑,叹口气笑道:“老天真待我不薄,把你送到我的身边,我阎折上辈子指定拯救了银河系,要不然老天不会这么厚爱我!有你,我这辈子少活几十年也痛快!”
黄槐英当即,抬手捏住阎折的嘴唇生气道:“我不准你说这样的话,要死一起死!你吐了!”
槐英松开阎折的嘴巴,阎折急忙“呸”了好几下,又抬脚朝自己呸的位置踩几下,笑道:“这样好了吧!一脚踩进沙滩最里边,想出来都出不来。”
阎折看槐英笑的合不拢嘴,继续说道:“其实我之前问过梓晴在那所福利院,她给我说是芸德福利院,后来我去调查过,她的生日和我的一样。不过还是有家的孩子好些,毕竟福利院这种慈善机构的爱是平均的,不可能所有的爱都在一个人身上。”
“你还懂得不少!”槐英笑道。
阎折洒眼槐英的半张脸,笑道:“其实我认识的一个人就干过福利院,我起初也很不理解这种行为,人为什么要干这个事业。后来,慢慢的看了好多书,仿佛作为知识分子应有的忧国忧民命魂突然觉醒,也就体谅这种行为了!”
“这也是你前世的认识的人吗?”槐英问道。
阎折笑道:“是前世的!我前世还认识好多人,各行各业的人都见过些,你居然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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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英挽起阎折的手臂,笑道:“为什么要害怕!我感觉有前世的记忆很神奇,羡慕你还来不及呢!”
阎折猛然想起自己帮吴梓晴调查生日时,曾见六德医院的院长五十多岁的人和二十几岁的姑娘挽手逛街,他上前打招呼,院长礼貌的为阎折介绍自己的新老婆,三人又站在原地寒暄几句。
阎折就把这个闲事讲给槐英听,感叹道:“有钱人的世界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你不要恶心我了!”黄槐英满脸嫌弃的审视阎折,随后掂起脚,趴在阎折的耳边说:“你知道吗?那个女子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和他老婆离婚又和女儿结婚了。”
“测,怎么炸裂,这是现在提倡的自由恋爱?我的时代版本有些跟不上了。”阎折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给你说,之前拉着煤球去找卖狗的要生产证明办理狗牌子,结果他在家老实,出了门就和自己的同胎的雌狗搞上了,我当时就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我有时候看见煤球,我感到恶心!还好这种情况只持续几天,我就不那么在意了!”槐英抿嘴一笑。
阎折笑道:“畜牲嘛!你能指望它当人?不用人的三观去考验就好。”
黄槐英立刻发散思维,举一反三道:“听你这么说,这社会有点真不是人,有些真就是披着人皮的猪狗,以后教育吴梓晴要让她离这些人远点。”
“我也是这么认为。话说...你是怎么了解到的?”
“我有专属的八卦群,里边各种炸裂的都有,出门在外碰到这些人我都远远避开,嘿嘿,聪明吧!”
“机智,哪天把我也拉进去,我以后也避一避。乱交的世界,炸裂的三观,疯狂的自由,不是我这等人可以涉足。”
槐英又踮起脚,贴着阎折的耳朵说:“我还听说有什么换妻换夫交易所?聚众淫乱,脦炸裂哎!”
阎折心中一股莫名的厌恶翻涌,无奈道:“有时,我真感觉自己就是封建的余孽,和这样的时代真的格格不入,丝毫没容身的地方。”
“同感,同感!不过...我们两个可以去找更多的伙伴把这个世界变得更好,怎么样?要来吗?”黄槐英扬起拳头,横在阎折面前。
阎折抬手,按在上边笑道:“要是...真有这样一群人,算我一个!”
“完全没问题!”槐英笑着凝视阎折。
两人眉目相对,清辉流转,温情无限。
黄槐英漫踮起脚尖,阎折欲伏身来。
“喂!你们两个不回来吗?”陶锦葵手放在嘴边圈成“O”字,让声音扩的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