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不作声地听完了这些话。
蒋临夏的算盘实在打得太响了,就连算盘珠子都快蹦到我脸上来了,就好像我还是从前那个会轻易被他们欺骗的蠢人。
她见我不出声,终于打出了她自认为还算有价值的牌,她凄惶地开了口:“姐姐……”
反正这都是明摆着的事了,我也没有必须继续在她面前伪装下去。
但我不信她只有这一张牌,索性摊开了说:“你想得不错,我确实是能帮你离开,可你对不起我在先,我凭什么帮你?”
不对她落井下石已经算我良心未泯。
蒋临夏倒是还算有自知之明,她早有准备地说:“我有个秘密可言跟你作交换,是跟容熠川有关的。”
我顿时没了兴趣。
如果她要给的是沈承远的秘密,我说不定还会更愿意听她讲完。
我当即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说:“抱歉,我对容熠川的事毫无兴趣。”
蒋临夏见我竟然真得要走,慌张的不得了:“等一下……你等一下!姐姐……徐泠然!”
我不为所动,只是稍稍放慢了脚步,她绝对还有没拿出来的底牌。
果然她在我当真要掀开帘子的那一刻彻底慌了,焦急发问:“如果容熠川也跟你坠崖的事情有关呢?”
我这才彻底停住了脚步,同时心头一震,于是想起了动身来医院之前做过的那个梦。
梦里的容熠川目睹全程,却默许了沈承远对我的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