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生理现象绝不是我能控制的,但扫了他的兴,怕是会没有好果子吃,尤其他今天对我的不满堆积了不少。
短暂的心理建设过后,我决定摒弃自己的感受,以他的心情为先,放软了身段坐到他身边,用近似于讨好的语气主动表示:“其实我有个主意……”
容熠川侧目看向我,瞧着是个愿意听我把话说完的样子。
我因此胆子更大了,话也说得更直接:“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另外找个女孩过来?”
像他这样的人,从来都是唯我独尊惯了的,不考虑其他人的感受固然令人生气,却也都是没办法的事实,毕竟他确实不需要在意寻常人的想法。
可他听到我这个完全以他为中心的提议,却是当场又变了脸色,甚至直接被我气笑了。
容熠川几乎是从喉间挤出了一声呵,然后怒极反笑地问我:“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饿到是个女人就能上的动物,还是个可以随便糊弄的傻子?”
此话一出,我立刻意识到自己踩了他的雷点,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哪里收得回来?
容熠川身边从来没缺过女人,只要他点头,有的是人愿意冒着被莫名针对的风险跟他在一起。
对他来说,仅仅是为了解决问题就可以找来的女人,哪里是可以碰的?
从这个角度看,他倒也真算得上洁身自好,虽然导致这一点的原因是挑剔。
包括我和从前那些被他当成挡箭牌的女人在内,我们全都有着跟莫荔相似的共同点,不像他白月光的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真是懊悔极了,正试图察言观色地寻到哄好容熠川的契机,却是先被一通电话打乱了思路。
铃声突兀,倒也成功将我从这样尴尬的境地中解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