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安抚好银发青年的脆弱神经,西弗勒斯拿出他积攒了两年多的直白。
被抱着动弹不得的文修·洛德没有看到西弗勒斯羞红的耳尖。
他的心在随着这句话落快速跳动着。
短暂的浪漫后是无尽的尴尬。
知道自己脑子又抽疯误会了西弗勒斯,文修·洛德霎时间就熟了,那颜色差点媲美藏红花。
动作粗鲁的扯开西弗勒斯的外套,文修·洛德将自己整个人埋了进去。
尤其是头顶响起两声低笑后,他更是恨不得给西弗勒斯来发一忘皆空。
真的,有点活不下去了,好想死怎么办?
被他扯开外套的西弗勒斯感受到透过衣服的温度,止住了想要调侃他几句的冲动。
他这么一闹,西弗勒斯也没了惩罚他的心思,给人涂好了药后就这么抱着一起躺在了床上。
等文修·洛德身上的红褪了,两人才分开。
他们像是回到了蜘蛛尾巷那间逼仄卧室,窄小的单人床仅能容纳两人并肩挤在一起,盯着天花板聊天。
现在也一样,虽然床不再窄小,但两人依旧挤在一起。
耳边不断传来文修·洛德的声音,西弗勒斯盯着干净的天花板,与银发青年长久分别以来飘浮不定的心再次安稳。
今天汤姆·里德尔带着部分食死徒去国外出差了,他没让文修·洛德跟着,正好给了文修·洛德大把休息的时间。
今天他可以与西弗勒斯待很久,把自己的经历一件件的讲给西弗勒斯听。
包括那令身边人心碎成魇的夜晚。
“西弗勒斯我和你说,他是真的不当人,我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在他身边当苦力,给他花钱还帮他扩张势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他竟然连句解释都不听,进来就给我一发钻心剜骨。”
说到这,文修·洛德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对着西弗勒斯恶狠狠的磨了磨牙,把身侧的床垫捶得咚咚响。
“要不是他这一发钻心剜骨,我也不至于昏迷那么久!还有我这头发!”
转身把自己的后脑勺对着西弗勒斯,文修·洛德没有任何心虚的把锅往他身上甩。
“我这头发也是他弄断的!我留了这么多年!一朝被他毁的比怪物书啃过还碎!”
温热的大手覆盖上他手背,文修·洛德收手低头,让西弗勒斯摸他头发的动作能更方便些。
“可惜了那些发带,未来可能也不会有机会用上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