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掌心下刺刺的手感,西弗勒斯压制住心中翻腾的怒火与杀意,拇指揉捏着文修·洛德的颈椎骨,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做出回应。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留长发会有尴尬期,会丑的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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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接受短发,也能接受长发,但绝对接受不了尴尬期。
搓动文修·洛德发顶翘起的一小缕银发,西弗勒斯提议道,“有魔药。”
那么漂亮的长发,被西里斯那个狂妄的白痴、用四肢思考的蠢货、脑子没有曼德拉草脑子大的东西给毁了,西弗勒斯觉得很可惜。
“算了,我觉得现在挺方便的,而且头发变短后我感觉脑袋都轻了好几斤。”文修·洛德摆摆手看了眼天色,“我该回去了。”
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魔杖,文修·洛德将其收入衣袖,系上敞开的衬衫走向镜子。
望着银发青年的背影,西弗勒斯视线上移,与镜子中的目光对视。
“明天你还来吗?”
如果文修·洛德明天过来,西弗勒斯今晚会提前准备好明天要交给他,能帮他快速恢复身体的魔药。
整理好衬衫消去褶皱,文修·洛德拿起衣架上的外套穿好,“他今晚回来,明天我哪都去不了。”
说完这话后,文修·洛德没忍住噗呲笑出了声。
西弗勒斯觉得奇怪,开口问道,“文修突然笑什么?”
走到西弗勒斯身边给予他一个离别前的拥抱,文修·洛德看着一脸疑惑的青年,声音带笑开口解释。
“嗯,就是觉得咱们俩这对话很像在偷情。”
“偷情?”舌尖将这个词碾碎在唇齿间辗转,片刻后,西弗勒斯发出两声轻笑。
抬眼挑眉,西弗勒斯环住文修·洛德欲要起身的腰,在他唇瓣上刻下自己的温度。
唇分,西弗勒斯注视着被夕阳镀上一圈金边的男人,心中想要将他藏起来的想法愈发鼓胀。
“我才是最先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洛德先生。”
他是第一个对文修·洛德动心的人,是对文修·洛德很重要的人,是与文修·洛德朝夕相处同床共枕过的人。
偷情这个词怎么论也轮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