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宾馆,我们仨都没着急睡觉,直接把白天摆供用的烧鸡撕吧、撕吧给分了,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单纯的饿了。
不管是炒饭还是盖饭,那份量都太小了点儿,我们仨可是平均身高一米七以上的东北老爷们儿,能吃饱都怪了。
“王哥,你这烧鸡搁哪儿买的?还挺香,跟咱家那边不是一个味儿。”杨文骅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我递给他的纸,擦着嘴边的油。
“那肯定不一样啊!南北方口味儿的差异在这儿摆着呢。”我站起了身,“你们吃着,我先洗澡去了,武汉太热了,这一天跑下来那汗出的,都不叫玩意儿了。”
热水淋在身上,温的乎的特别舒服,被水流冲走的不止是疲惫,还有这两天紧张压抑的心情。
可我也就在淋浴头底下站了三五分钟,不知道是雾气上来了、温度有所升高,还是我本来就没休息好的原因,我站在都已经开始犯困了。
索性我就不再享受淋雨带来的轻松,匆匆打了沐浴露,就从浴室里出来了,“杨叔,文骅,你们谁要洗就去吧,我洗完了。”
杨文骅抹了抹嘴,“爸,你洗不?你要洗你先去,我啃完这两个鸡爪子嘀。”
杨叔没有回话,直接朝着浴室走去,路过杨文骅边上的时候,还不忘记瞪他一眼,估计他手里的鸡爪子都瞬间不香了。
“你慢慢吃着,我先睡了。”我躺到床上盖好了被子,说道:“不知道咋地了,困得不行。”
瞧见杨文骅只顾着吃,随便‘嗯嗯’了两声,我支起半拉身子嘱咐道:“那个东西要是闯进来,你可别动手!”
“知道了,我又不傻。”杨文骅举起一个鸡爪子,问道:“你真不吃一个?可香了。”
“不吃,真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