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八倍工资的贺菌菌越想越气,于是又跑到门外把那猫不猫狗不狗的戳戳乐打了几巴掌。
然后回去继续躺着对手机骂街了。
谢隐和牟平约在了一个安静的咖啡厅。
骤然听说此事,牟平也好像老了几岁似的,一张脸上写满了忧愁。
谢隐其实很怕,他知道自己的老师和农科院合作已久,与陈院长的关系也非常好,他真怕老师也会因为这层关系产生些不该有的念头。
哪怕他说出一句求情劝解的话来,谢隐都会对这个带了自己八年的老师失望至极。
但最终,一脸忧愁的牟平并没有说出那样的话,只是淡淡道:“小隐,老师尊重你的决定。”
谢隐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谢谢老师。”
“陈院长只是一时糊涂,”牟平叹着气道,“我虽然不认同他的做法,但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你还不知道吧小隐,丁教授是陈院长的学生,从研究生时期就一直跟着他,直到农科院,几十年了……”
谢隐也没固执到,不许自己的老师去理解别人心情的地步,他跟着点了点头:“陈院长想保护学生的心情情有可原,但是这个念头起不得。”
牟平抬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中带着一位老师对学生的慈祥。
谢隐有些不明所以,只能安静地等着他开口。
“年轻真好啊,”牟平道,“可以非黑即白,坚持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