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其妙的话向桉听不懂,不禁间,心里陡然生出莫名的害怕,忙不迭的,她躲到了苻清白身后。

“难怪什么?”

莫名其妙出现一个道长,苻清白倒是认识他,就是不怎么接触。

他注视着他,眼神寒冷,自玄清道长说话伊始,他知道并不是在和他说话,便站在原地没接过话,静静看着他想干嘛。

毕竟这老道是向杺从宫外带回来的,底细如何不知道,除了人神神叨叨,嘴碎之外,其他与常人无异。

哪知,这道长对着空气说话,自言自语般的流畅,仿佛真有人站在他面前和他对话。

奇怪又怪异。

神鬼之说,苻清白向来是不信的,亦是不惧,从同僚嘴里知道他些许过,却从未在意过。

故此,一直等道长神神叨叨走到他跟前了,他方才出声制止,防止撞上。

玄清道长止住步伐,似是才看见苻清白一般,极惊讶道:“安武侯爷怎么在这里?“

苻清白眼皮撩起,没答话,一言不发转身就走,他一走,向桉同样跟着走。

见此,玄清道长瞬间了然,一个箭步挡在他面前:“侯爷近日身体可有不适感?”

苻清白:“……”

似感觉到了他的冷漠,玄清道长作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揖,笑嘻嘻道:“侯爷,你还没回答老道的问题。”

苻清白睨他一眼:“玄清道长,你该关心陛下的龙体,而不是本侯。”

“不不不,老道问的就是你。”玄清道长头摇成拨浪鼓,“侯爷不愿意说,莫非是侯爷身染重疾,即将不久于人世,害怕老道我嘲笑你?”

苻清白:“……你对我用激将法用错了人,让开路。”

玄清道长腆着脸不动:“侯爷,你只用答好或不好即可,问题不难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