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山上的那个青年?”
“你说对了,我就是被你们围攻的那个。但我看你为何显得那么惊慌呢?”
“这!你!你当初隐藏了实力?”
刘辨淡淡一笑道:
“对于你们这种不顾他人性命的暴徒,我有必要玩什么隐忍偷袭吗!”
“那你怎么?”
“就你这性子,根本就不是修道的料!你急个乃道呢?我出现在这,代表什么,你难道还不清楚?你难道还妄想着逃脱升天?”
张梁一愣,笑容瞬间便爬上了他的脸颊。
“我哥?”
“嗯!他寿禄已到,我只不过是废物利用,并让他走得更痛快一些罢了。”
“我懂了,但我还是想走的明白一些。”
“你们一辈子都无法弄明白的事情,在我这里就是分分钟钟。这就叫天分,得服得认。”
“我有太平清道领,我愿……”
“这就是求生欲吗?当你们为了一己私欲而罔顾天下人之生命时,你们就已被我判了死刑。
至于那本破书到底好不好使已经没有了任何争论的意义,因为它已被你们仨亲手钉在了耻辱柱之上。”
说完,刘辨的手指一勾,张梁便身体僵直地飘起。
“时间差不多了!不能在跟你磨叽了!你们特么的这群牺牲不拿人命当回事,我可不能让我看上的人也变成人屠!
顺便为师门清理个门户!我特么就是一个干好人好事却不方便留名的小事儿!”
张梁双眼圆睁,但也仅剩下了一个满脸愤怒与惊恐的头颅。
此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张梁的迟迟不见踪影,直接造成胜利的天平彻底倒向了皇甫嵩一方。
小主,
近三个小时的一面倒地屠杀,用血流成河来形容现在的状态,一点儿都不为过。
可史书记载,此次屠杀一直持续到了晡时,翻译过来就是下午三点到五点。
按照华夏史官的尿性,这时间绝对是个虚值,而且还得是那种瞒报少报的虚值。
八月份,十九点都能看见个天光云影,这本就是泄愤式的屠杀,又怎会轻易停止。
干焚烧的黄巾流民辎重车,就达到了恐怖的三万多辆,那斩首三万级加投河而死的五万多数字也必定是一个精简的数字!
为啥?不就是为了掩盖某些人的冷血人屠本质吗!
一举缴获甚多,再加上黄巾流民的老弱妇幼全部被擒,欲盖弥彰之嫌更是昭然若揭。
两个黄巾流民大方的整合,十万之数就能挡住?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但这些人,无论犯了什么样的错误,问题的根本就不在他们身上,皇帝就是这个问题的最大责任者。
刘辨的目的也很简单,他要让皇甫嵩收手,不是不打了,而是必须要减少这无谓的杀戮!
这人,你不要了,可以!但必须留给他刘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