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咕噜噜噜……”
酒杯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庑房中显得有些突兀,但在进忠的耳朵里这并不是让人清醒的提示,反而更像是默许的信号。
而接下来雪鸢的话更是让他失去了理智。
她说。
“小家伙总是不听话,教一教就好了。”
“啊!”
本来贴的并不是特别近的身体在进忠强势的拉近下紧紧相贴,他握住雪鸢的腰,目光锋锐。
“是大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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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酒是从哪里来的?”
趁着陪弘历去长春宫看七阿哥的功夫,进忠一把揪住了魏嬿婉。
今天早上睡醒,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还有怀里抱着的睡得正香的薛圆,他后悔地差点给自己两个耳刮子。
他真是个畜生啊!!!
明知道现在是在宫里,怎么能克制不住自己对薛圆做这种事!
他本来已经想好了,再攒两年钱,就想个办法出宫去。
他是个男子,之前又做了多年的太监,众人皆知,倒还好遮掩些。
可薛圆的女子身份在宫里到底还是有点儿危险,若是被人发现被要求验明正身那简直无法可想。
欺君之罪倒还罢了,他大不了追随着殉情去,可若是皇上对着薛圆强取豪夺可怎么办?
自从知道了雪鸢的身份,进忠整天脑补,晚上甚至还做了奇怪的梦。
梦里薛圆有时候是皇后,有时候是皇贵妃,而皇上这个老登总是舔着一张大脸站在她的边上,看得他气得要死。
所以,他早就想好了,出宫前,为了薛圆的安全,万不可做出突破底线的事儿,不然若是薛圆有孕或是发生了一些什么别的意外,那可就不好处理了。
可没成想!
不,他不是如此没有定力的人,即便是有些酒意也不至于冲动至此。
进忠思虑再三,最后将目光放在了那壶酒上。
魏嬿婉茫然挠头。
“那壶酒怎么了?我叫御膳房的一位总管给我选的最好的酒,加上席面一共用了我两颗金瓜子呢。”
进忠仔细观察着魏嬿婉的表情,发现的确没什么不对,才把人的后衣领松开,扭头走了。
他过会儿就去御膳房问问。
魏嬿婉迷茫地站在原地。
“不是?到底啥事啊?就这么走了?是昨天吃得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