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原本坐着休息,哪怕身体再硬朗,也是七十来岁的人了,飞奔了几里路还是累了。
他一听,眼睛亮了起来。
草三伸手扶住教授,走到陶缸前,四人对着陶缸各抒己见。
缸葬,我以前在网上看到过,一般是得道高僧用的死后法。
我也好奇,想走过去看看,突然一愣,我猛然环顾一圈,头皮顿时一麻。
我用手电在屋里扫视一圈,屋子里除了我们几人,再无外人。
刚才和我们的说话的屋主呢?
房子像碉堡似的,一楼只有一间正厅,我猜测屋主是上楼了。
我看向候洋,候洋从进门后一直靠在门口坐着,望着门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轻声问,“候洋,你看到屋主什么时候上楼的吗?”
候洋没有回头,“屋主?什么屋主。”
“就是让我们进来,和我们搭话的人。”
“不知道。”
候洋的话让我有点蒙,“你的不知道是几个意思?你不会....”
这时,楼上传来一声尖叫。
我大吃一惊,花一花二还在二楼,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我立刻要往二楼跑,候洋却一把拉住我,“沈哥,我害怕。”
我被他幼稚的行为搞蒙了,拔开他的手,“别闹,我上去看看。”
草一和草二已经飞奔上楼。
草三陪着教授站在楼梯口,神色担忧地望着上面。
我越过他们上了楼。
二楼是两室一厅的格局,同样没有灯,草一和草二打着手电找洗手间。
上楼我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血腥味中夹着臭味。
这个味道预示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味道是从左边的卧室飘出来的,我用手掩住口鼻,握着手电一步步走向左边卧室。
卧室的门半掩着,轻轻一推开了。
我用手电扫视一圈,屋内只有一张床,一只三开门的衣柜,床上只有一张竹席,一只枕头。
一切简单之极。
我沉思几秒,还是往衣柜走去。
每近一步,我的心跳加快一拍,走到一半,我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