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我不能再往前走,回去,到楼下去。
这时,外面传来花二的声音,“怎么办,他会不会死?”
谁会死?花一?
我急忙转过身往门口走,刚走几步忽感身后有人拉着我的衣服。
我的心瞬间坠入谷底,后脊背上有一股冷流窜过,捏紧剔骨刀没有理会,大步往前走。
身后的东西死拉着我的衣服不放手,而且对方的力气比我大,我居然没能拉动它。
我沉声喝道,“放开。”
身后的东西不仅没有放手,还传来一声嬉笑,孩子的笑声,“嘻嘻,羞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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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一个孩子取笑,我被惹火了,挥动剔骨刀,反手一削,同时转过身。
身后空无一人。
额上的汗顺着鼻尖往上流,手电落在衣柜上,是那里面的东西出来的吧!
只要我打开衣柜门,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
我转身出了门,顺手把卧室的门关好。
花二他们已经下了楼,我到楼下,莫名地感到阴冷,抬头就见大家围在桌子前七嘴八舌。
我十分好奇,挤到桌子上,错愕地看到桌子上躺着一只小猿猴,猿猴只有半只手臂长,软萌萌地睁着乌黑的眼睛。
花一和花二像撸猫一样对小猿猴爱不释手。
教授说,“这是一只长臂猿,你们看它的腿短,手掌比脚掌长,手指关节长...”
看到小猿猴我心里很膈应,想到昨夜那个猿魂,又想湖泊里的白猿。
这个天水县的人莫非把猿猴当宠物养了不成。
我扭头看向候洋,候洋依然坐在门口,神色落寞地看着门外发怔。
想到他额上还有伤,我走过去关心问,“候洋,你的头怎么样,疼不疼?”
候洋摇摇头,“沈哥,这个雨今晚是停不了了,我们得在这里留一宿。”
我望着外面,天像漏个洞一样,雨水倾盆。
“这样的天气,出租车给多少钱也不会来,住一宿屋主应该...”
我一怔,屋主在哪?
我看向教授他们问,“教授,你们谁知道屋主人在哪?”
五个人听到我问话,皆是一愣,然后齐刷刷地转过头,盯着我一字一字说,“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