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可是你鞋都穿错了。”
被这话说的一愣,李承泽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黑色的鞋履有些磨损却并没有穿反。
他望着卿颜恶作剧得逞的笑容,竟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们都说国师吐血昏迷,我不信,现在看来,果然是空穴来风。”
松松垮垮的外衫搭在他的肩上,李承泽的每一步都走的很慢。
“这话,我就当是关心了,你...”
不过一刻钟都没到,他们正好好地说着话,桌边的姑娘却在站起的瞬间突然倒了下来。
毫无预兆,李承泽跑了起来。
在那个人在坠地的瞬间接住她,然后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屁股和地板亲密接触疼得李承泽龇牙咧嘴,被他护在怀里的人闭着眼,没了往日鲜活的样子。
“我难得与人为善一次,你倒是睡得香,可惜了...”
他皱着眉抱怨,手臂却一点没松开。
梳得整齐的鬓发现在乱糟糟地翘了一起来,坐在地上的男人百无聊赖地吹了两下,发现调整无果后,干脆就由它去了。
“也就这时候你能好好跟我待着了。”
修长的双臂穿过肩颈和腿弯,李承泽没用多大力气就将人抱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生疏,连神色都是带了点窘迫。
把人放在软榻上时,一种异样的情绪如藤蔓一般缠上了他的心。
那是一种柔软而陌生的情绪,是李承泽没有体会过也几乎没有得到过的东西。
“竟然还在。”
红衣服的小布偶被放在软榻旁边的书架上,某个无聊的国师大人还给它做了个不伦不类的小椅子。
“怪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