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监国无方,致使奸佞有机可趁,让朕之卫将军埋尸他国!即日起,收回太子监国之权,禁足东宫,无旨不得擅出。”
“太子贤明,皇上三思啊……”安王、宰相、上将军三人齐齐跪地,极力劝阻。
“朕意已决!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想抗旨吗?”老皇帝指着亲卫统领,大骂道。
“遵旨!太子殿下,得罪了,请!”
太子不慌不忙地对老皇帝行了礼,转身对着安可一柔声说道:“别忘了纵横哥哥方才对你说的话。”随后便随皇上的数十名亲卫出了密室。
“二皇子北宫驰骋无德无才,却妄图染指帝位,朕深感痛心,愧对列祖列宗、愧对百官万民、愧对水浅老兄弟……着即削除北宫驰骋之皇室宗籍,废为庶人,永远圈禁!”
“父皇,儿臣冤枉,你不能这么对儿臣……”
“冤枉?花州全境失守,我北晋十万将士之亡灵,向谁喊冤?向朕!儿啊,朕念你一时糊涂,所以才会昧着良心,强行掩盖战败真相,谁知你居然死性不改,又害了朕之卫将军……你若还有一点人性,余生就该青灯古佛,日日为那些被你害死之人诵经,以赎你罪孽之万一……”
“父皇……”听闻老皇帝提及花州之事,北宫驰骋瘫软在地,再无任何争辩之力!
待亲卫将北宫驰骋抬走,老皇帝充满血丝的眼神,冰冷地看向一旁之北王,吓得后者立即伏地叩首,一声声“罪该万死”从其口中慌乱说出。
“四弟,这么多年,朕累了,你还不累吗?来人,赐北王鸩酒,送其上路!”老皇帝毅然决然地说道。
“皇兄……不不……皇上,求您看在先帝的份上,饶了臣弟这一次吧!”
“就是因为先帝,朕才一次又一次地纵容你!时至今日,朝局如此,断断不能再留你了!愣着干什么,送北王上路!”
“不不……北宫至平,你不能这么对我,先帝驾崩前给本王更名为‘北宫无恋’,为得就是向你证明,本王毫无恋栈权位之心,让你保本王一世平安!你岂敢违逆先帝之意?”
“混账,你扪心自问,倘若没有‘北宫无恋’这四个字,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放心,先帝那里,朕自会前去谢罪!送北王上路!”
四名亲卫上前,制住拼命挣扎的北王,强行逼他喝下了早已准备好之鸩酒!
“永圣欺我太甚,传旨,命安王领兵十五万,由星城出击花州;命上将军统军十五万,由雨啸直取信城!”
“臣等遵旨……”
此时之时日为:北晋王朝至盛二十一年三月三日,即天焱皇朝天一二年三月三日,距离秦夜与皇甫纤心大婚,已不足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