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孽的纵欲恣从们隐于其中,像美食家品尝丰盛的美食和酣醇的美酒般,品尝着极端的恐怖、痛苦的折磨、燃尽的希望以及放纵的嗜血。当这些恶魔嬉戏和潜行时,纤细赤裸的肢体以慵懒的姿态缠绕在一起,呈现一种不洁的吸引幻象,让人目不转睛。
女神将手中金杯倾斜,再次开口:“人必先噬人,而后人噬之。为人噬者不可逆,如人之诞世不可逆。”
纵欲恣从们被杯中涌出的赤红血液裹挟,如同回归母体一样溶入其中。
色孽终于从欢愉之殿的宝座上站起。祂的力量来源于强烈的情感刺激,这种欲望不局限于性欲,也有食欲、骄傲、自负、甚至贪图享乐等等。不管这样的情感来源战场的残酷杀戮,亦或者是情人之间的爱慕,最后都会成为祂的力量。
但赤杯的神力领域与祂有太多重叠!六重圆环领域的主场之利在赤杯面前无法发挥出应有的作用!
挺过诱惑重重的山麓,三位司辰进入主宰之环。
在那里,闯入者们会发现自己立于高台之上,接受万民的赞美与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军队是如此的庞大,仿佛无穷无尽,无上憧憬地竖耳倾听着他们君主的征服号令,国王、贵族与大师巨匠们在令人兴奋的期待中频频点头称赞,那些曾经命令闯入者的权贵们,将会自他们的小小高台上仰望着闯入者,令其生出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但假如仔细凝望着这些仿佛相同的双眼,则会看到如深渊般的绝望。在权力与自傲背后,是如毒瘤般的永恒且生疑的偏执、猜忌与疑虑--这是承载名望所衍生出的痛苦。
被狐百合环绕的制花人迈出一步,这位因骄阳太过完美而诞生的司辰象征贪婪、迷醉、梦幻,祂所造成的浓郁香气令人晕眩。
制花人教导信徒“抛却颜色”,赐予其万众渴求的东西,然后“夺取了色彩”。祂取走了骄傲和满足,只留下无法满足的期盼,这是为了得到最完美的结果而必须经历的过程,如同果实出现之前必须经历开花的过程。
这种玄之又玄的力量比先前赤杯所展现出的更吸引宁远,无名领域中的恶魔们因君主的喜悦而喜悦,却强行压抑住这种情感,生怕发出声响打扰了君主的兴致。
即使在神只之中,司辰也是相当特殊的一个类别。祂们是世界法则的化身,以各种方式诞生,有着单数或复数的起源,在某些方面不比宁远弱小。可只要因势导引,顺应天命,想要让其中某位司辰陨落也不是很难办的事。譬如白日铸炉夺取燧石的光辉,完全是因为工业时代取代了蒙昧时代,铸之准则偏向科技的化身是自然而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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