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突觉心头一松,这轻松的感觉直如由地狱飞上了天堂,简直可以说是畅快地难以言喻。
上善若水,滋养万物,片刻间,水灵之体已将其治愈,那女子眸光逐渐有神亮起。
安泉则扔下一块碎银,出店门而去,到镇中去买代步的马匹。
安泉方离开片刻,那女子突觉嗓子奇痒难忍,一声咳嗽,顿将一物咳出,那车夫眼尖,只见一条二寸余长的五彩斑斓的小虫落在地上,扭曲翻转了两下,化成了一滩黑水。
“蛊虫!”车夫一声惊呼,心中霍然间明白了什么。
那女子似乎一下间恢复了所有的气力,闻听车夫说出蛊虫二字,心下一凛,而这蛊虫根本不会自己爬出,只会将宿主害到死,她回眸扫视了一眼安泉方才所坐之处,心道:难道是他救了我?
当二人追出店门,左右观望,却哪里还有那少年的身影。
对于安泉来说,这只是顺手为之,救人一命积善行德,况且这较德焯勤的名声也不能被人白唤了嘛,嘎嘎。
可惜较德焯勤的安大公子却空抱了银子没有买到代步的马匹,镇子不大,仅有两匹马却是牙齿都掉了的老马,根本跑不动。水牛倒不少,但总不能骑牛赶路吧,一来牛速太低,二来骑牛有失安公子的风范。
于是安公子无奈地开始了“富”游,看来银子也不是万能的,揣着几千两银票,却没马可买,银票又不能骑,只能步行了。
出镇时那女子乘马车早已离开了,而老赖头则坐在池塘边喘息着,安泉瞧着他那衰样,都不禁替他“愁”,但人家是有秘密的人,自己说什么估计他也听不进去。
现在已近申时,还是赶路要紧,在入夜前到下个市镇打尖投宿应该没有问题。
安泉现在可是知道了有刀气的好处了,御刀气若飞鸟凌空,真是即拉风又快捷,可惜他这个气脉人空有无限大的气脉,却可怜的只有几丝丝刀气在周流,就是御出来,也托不起他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