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挖的太宽了,水却只有一瓢,安泉真是欲哭无泪,怎么就能把自己整成这样一个怪胎。
唉,安公子一声长叹,很苦逼地迈着步子,向前走去。
大赵国都飞燕城洛王府的地下密室中,一灯如豆,散出朦胧微光,这时一脸上涂着五色油彩的黑衣人突地睁开眼,由榻上一跃而起,走到一方桃木案旁,将案上的一个陶罐盖子揭开一个小缝。
只见罐中那五彩的蚀心母蛊已然僵直死去,他白多黑少的眼中顿现出不可置信之色。
竟有人能破掉这必死之蛊?
他悚然一惊,灰枯的乱发竟是霍然立起!
只有化刀境以上的高手才有这样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若有这样的高手插手此事,别说成事了,怕是自己的命也要交待在这里。
他微颤着手将死去的母蛊凑于油灯下,灯光一照,蛊虫顿诡异地化为黑水。
洛王府中,洛王赵煊正在招待着一位贵客,这贵客脸庞方正,棱角分明,虎目精光四射,赫然竟是大梁出逃的车骑大将军闵冲。
做为大梁前任的重臣,他不想参加谋反,但他又相信熹王梁汝一定能谋反成功,于是听了鬼王仇无愧的“奉劝”,折中选择了避远,借巡视之名而两不相帮,但他想不到的是梁皇竟一举粉碎了熹王的叛乱,而他这“逃将”被一贬再贬,最后怕是被梁皇订个罪名给治了,干脆举家逃离了梁境,辗转来到了大赵,被一旧友举荐到了洛王赵煊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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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位御刀巅峰境高手,权贵抑或宗门中人都是十分乐意拉拢的,洛王赵煊表现的是十分之热忱,而闵冲也正需要这样的权势借以安身,所以双方是言谈甚欢。
洛王赵煊是大赵当今皇上赵赫的五弟,他不关心政事,却极爱摆弄花鸟鱼虫古玩等物,在坊间有花鸟王爷之称,而偏是这样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