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进屋后,阎埠贵往外面扫了一圈,确认没有人后,才把门关上,搞得像特务接头一样,这倒是把傻柱搞到莫名其妙的。
“三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呗。”
这时阎埠贵才有心思看向傻柱,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盯上了傻柱手里提的糕点和饭盒。
即便阎埠贵没有闻到味道,可是单纯凭借着想象,他都想象出这糕点和饭盒里的饭菜有多香,随后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
不过这次阎埠贵并没有开口讨要,他知道傻柱一定都不怎么看得起他,而且这个糕点很显然是买给聋老太太的。
阎埠贵还没有那个胆子跟聋老太太争东西吃,而饭盒自然是给秦淮茹的,阎埠贵就算开口要,也不可能得到的。
而且今天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找傻柱,可不能因为这点吃的坏了大事。
于是阎埠贵强行压制住内心的冲动,对着傻柱说道。
“柱子,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我知道你手里有一个轧钢厂的工位,我想买给解成,你开个价,如果合适,我们就成交,如果价格谈不拢,那我就另外再想办法。”
傻柱此时非常庆幸他没有先开口,不然阎埠贵这个老东西肯定会拉冉秋叶的事跟自己砍价。
现在好了,阎埠贵先开口,那主动权就在自己手上了。
“三大爷,你说的没错,我手上确实有一个工位,放在我这里确实没什么用,我也想要把它给卖了,不知道三大爷能出到什么价?”
阎埠贵不知道傻柱的心里价位,但轧钢厂的正式工在粮食危机前差不多得值五百块钱,而现在起码也得值个七八百。
不过阎埠贵就赌傻柱也不清楚这个工位的价值,还有傻柱会给他这个唯一的管事大爷一个面子。
于是阎埠贵伸出四根手指,“柱子,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砸锅卖铁也只能凑出这么多了。”
傻柱虽然被叫傻柱,但不是真的傻子,这个工位现在起码得值个七八百,好家伙这也可以砍价砍一半的。
傻柱都觉得阎埠贵这是拿他当傻子骗呢,于是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就站起身,作势就要离开。
这可把阎埠贵吓到了,他知道傻柱这要是走了,那这个工位肯定就指望不上了,他可没有别的本事去找工位。
于是阎埠贵连忙拉住傻柱,然后一个劲的说好话。
“柱子,你这性格怎么还是这么急呀,咱现在不是在谈价格吗,那不就是有来有回嘛,你要是不同意,可以还价呀,哪有直接摔桌子走人的。”
“三大爷,你都拿我当傻柱糊弄了,我还跟你谈个屁呀,四百块,你怕不是想买屎吃吧,还想要买我手里这个正式工的工位。
我知道你善于算计,可是凡事都得有个度,别拿人当傻子,我也不跟你多废话,八百块,你要是能拿的出来,我就把工位买给你,要是钱不够,那就面谈,等你什么时候钱攒够了再说。
不过我要先提醒你一声,今天上班的时候,东旭哥就找过我了,说是想给秦姐买个工位,不过他们家只能拿出七百五十块,所以我还在考虑。
而你这边如此没有诚意,看来我也只能把这个工位卖给秦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