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同样感到愤怒。
“食父”是燕家村所不能触碰的禁忌。而如今,竟然有人利用禁忌来杀人,这是彻彻底底,触碰到了燕家村的底线了!
况且,那燕来福生前在燕家村名声不错,除了对儿子有些溺爱外,挑不出什么大毛病,此前大伙以为他是死于诅咒,便也没啥好说,或者说有啥想说的,也都憋在了心里。
可如今。
那燕来福并非死于诅咒,燕来福生前那几个关系处得不错的汉子,顿时怒气冲冠,势必要将燕南折那个小畜生,给抓回来活活打死!
很快。
燕家村的汉子们,便是出动了。
而留下来的女人,又如何能睡得着,只能在被窝中,骂那燕南折真是人面兽心,做出如此恶事。
且说大部分人,都已经出动,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
燕家村北面路口的三害,早被除尽,若是那燕南折脚程快些,再会一些轻功,说不定还真能逃离。
眼见事情,终于算是小告了一段落。
李长笑也就抽空,在那竹楼楼顶,喝两口小酒,歇息歇息。
晚风吹过发梢。
这里与外界的纷纷扰扰不同。
静谧,祥和。
“喂,你不去帮忙?”蛊女脚踩轻功,也上了竹楼楼顶,坐在李长笑身旁。
“不去。”李长笑摇头,“这里用不着我。”
“你是哪里人啊?”蛊女好奇的问道:“我怎么总感觉你,不像是敕天皇朝的人啊?”
“哦?”李长笑问道:“怎么说?”
蛊女说道:“虽然你的语言,样貌,都挺像的,但是...嗯...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你和我们不是一地的。”
她说不上这种感觉。
明明一切都相近,却偏偏觉得,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一开始,这种感受还不算强烈,可随着在燕家村,待上了不短的时间,大伙几人,彼此也互相熟悉了,关系好的好,关系差的差,但总归能算是“半熟”了,就只有这个人,似乎对谁的关系都没任何变化,若是平时孤僻,不参与集体活动,那便也就罢了,可此人偏偏打交道不算少。
“你猜对了。”李长笑说道:“我是凌天皇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