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笑想到了什么,看向蛊女,问道:“对了,我对你那蛊术,其实挺感兴趣的,要不你教我两手可以外传的?”
“可外传的?”蛊女想了想,出乎意料的点了点头,道:“倒也不是不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过我只教三遍,学不来可别怨我哦,我也不会再教了。”
......
翌日。
清晨。
只见村口处,有三五个大汉,合力扛着一个木制的猪笼,从远处山道向村子走来,四周围着不少的人,一路上,口中的谩骂,就没怎么停过。
猪笼里,关着一个人,鼻青脸肿,满嘴的血污,口中不断嚷嚷着意味不明的话语。
依稀能听出,是在求饶。
咚--
那扛着猪笼的三五名汉子,随手将猪笼丢在地上,震得那猪笼里的燕南折,疼得嗷嗷大哭,这时村长从远处走了过来,燕南折见到村长,顿时哭声更大。
村长面色铁青,“赐生的事,到底是不是你所为!!”
此时此刻。
燕南折哪里还敢狡辩,他痛哭流涕,以头抢地,哭悔道:“是我...村长,我错了...我认罚。”
燕南折的父亲,是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晚来得子,本就疼爱异常,其实他早便怀疑儿子所为,于是关他禁闭,待那风声渐渐平息,才敢将其放出。
此刻,听到儿子的亲口承认,他浑身剧烈颤抖,看向村长,等待最后的发落。
“好好好!”村长气得大骂,“好你个畜生!你怎能想出如此歹毒的招式!”
“给我把他丢到河中,自生自灭!!”
话音落下。
燕南折瞳孔骤缩,似乎没意料到,燕南折之父求情道:“小余啊,算伯伯求你了,你就饶他一命吧,你伯伯就这一个儿子,他死了...我...我也不活了!”
燕南折还想说什么。
然而这一次,村长态度格外的强硬,“啊伯啊,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就这样吧!”
说完,他一甩袖子,大步离去。
那燕南折之父,腿一软跪倒在地,指着村长的背影,哭骂道“燕来余,你好狠的心,你这是让我绝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