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年纪,多有这样的性子。如此任性,必须严加管教,断断不能有一念之仁,不然,她以后只会变本加厉!”
“是啊,再怎么样,也不能因为这点事,就不理母亲多日吧?”
“她抛头露面地,执意开设医馆,不就是任性而为?哪有年纪轻轻,不认真读书学字,非要跑去赚银子的?”
“她还冠冕堂皇,说什么济世救人,这种连母亲都不孝顺的人,能有什么出息?”
“怕不是意想着,济世救人、有了威望之后,反诬一口,责怪母亲不仁吧?”
水箐奉命,提前传话,将宁云溪引至屏风之后,故意让她听到这些话。
字字诛心,句句断肠。
宁云溪终于忍耐不住,绕过屏风,疾步气愤地走了出来。
“我没有!”
“我没有不理母亲,也没有索要贵重之物,更没有反诬之意!”
命妇们更是针锋相对。
“原来她不只是任性,还爱面子。”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怕被人说,你就别做这些事。”
“就是说呀,做了还不敢承认,幸好这不是我家的孩子,不然要费多少心力,才能教好?”
“蓉姐姐着实辛苦了。”
“是啊,太辛苦了,摊上这样的女儿,真是倒霉透了,晦气。”
千愁万绪,百转千回,终于落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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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奉哲轻声一阵叹息,眉间寒起一分严肃,眸底却有一点心疼。
“她根本就不爱你,你还没明白吗?”
庄玮听得一头雾水。
“她不爱我?”
“谁不爱我?”
宁云溪坐在地上,身子蜷缩成一团委屈,抽噎着回话。
“我知道她不爱我。”
“其实我很想释怀,奈何总是心有不甘。”
“为何我那么努力,做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