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夕安犹豫一会儿,只说道:“我们是大孩子了,不能给先生添麻烦。”
索娜走下车厢,直到与杜卡雷分开,才从恍若隔世的状态中恢复。
右手背还在似有似无地发痒,那是“在意的人”的证明,虽然杜卡雷没有对索娜回应什么,但只要能走出一步,索娜就很满足了。
就是手腕怎么又开始凉起来了?是铭印的效果吗?
索娜睁开眼睛,迎面便是如狼似虎的视线。
“可算让我逮着你了!”
那是一把银晃晃的银手镯,而握着它的人——凯恩监察官,堂堂登场!
“给我进局子里好好反省!”
“欸?!!!”
——众魂网络—
覆血王子:太感动了,小雷要有老婆了,没想到我有死之年,还能见到血魔大君单身诅咒破除的一天!
魔王的无名属臣:我赢了!
古斯莫斯:胡说,前五分钟你才改的名,临阵反押不算的!更别说你改押了两次!
孽茨雷:魔王的无名属臣押错了关我孽茨雷什么事?一码归一码。
古斯莫斯:你两码的钱都赚!
逻莉丝:我先去捞人了,这孩子,有决心,但太犹豫了,我得教一教她怎么拐,不是,撩男人。
逻各斯:妈,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逻莉丝:发起了图片共享《逻各斯,你是妈妈的小垃圾袋》
逻各斯:不是,妈?!
——杜卡雷的回忆——
那时候,我们还只是王庭之主的跟班,都是被教书匠折磨的小屁孩。
孽茨雷还没缠上他那厚厚的裹尸布,还在成长的肉体扬溢着生命力,天天叫嚷着要改变食腐者,脱离战争与枯朽的“美名”。
逻莉丝比我俩小上八十来岁,但脾性可比我们烈多了,当时女妖还配备着臂刃,还担负着刺客的职能,而逻莉丝则是换上了臂铠和双手大剑,美其名曰:“把敌人全杀光了就是完美的潜入。”
汉阿米帕要年长四十岁吧?他当时因为不注重实用性,反而要当什么艺术家,天天被父母教训,导致见面时都要大倒一番苦水,主要是找我,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