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齐妃1、

胤禛朝着李静言所在方向走了过去,坐在床沿,轻握她细嫩的小手道:“好吧。”

他给了准备出去但还在等待胤禛最后指示的苏培盛一个眼神,便让人下去了。

“今日又做噩梦了?”

李静言闻言,轻轻依靠到胤禛怀里,点了点头,她柔声道:“爷,是有新人要进来了吗?”

胤禛沉默一瞬,握住李静言的手紧了紧,斟酌一番,生怕吓着怀中人儿:“汗阿玛有意让我迎年羹尧的妹妹进府。”

李静言闻言,连忙从胤禛的怀里探出来,看向男人,泪眼涟涟:“爷,爷是不要我们母子了吗?”

无需酝酿,说哭就哭,要眼看着怀中人儿柔柔弱弱地抹眼泪,胤禛心如刀绞,他轻叹一口气,果然是个娇娇,

若是宜修,定然坚强地接受,然后恭喜他得了新人,即便再不愿意,也一定会在他面前坚强,她向来最懂顺从他的心意了。

若是柔则…

胤禛顺着宜修,突然想起了柔则,他那个美丽动人,同样柔弱的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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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何时起,有言儿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忘记柔则,算算日子,她去了也有好几年了吧。

李静言推了推胤禛的胸口,扭过头去啜泣道:“爷果然有了新人就不要咱们母子了!”

胤禛这时候回过神来,连忙哄道:“怎会?言儿这么好,爷怎会忘了你?若是忘了,恐怕你的泪水要把爷给淹了。”

李静言回过头,轻捶胤禛,吸了吸鼻子道:“爷就会取笑妾身!”

他一边说,一边去给李静言擦眼泪,李静言见男人揶揄的笑容,瞬间羞红了脸,

“妾身知道,后宅里永远不可能只有妾身一个,…妾身只是想跟爷好好过日子,养好咱们的弘时,仅此而已。可是…可是妾身知道,这一切只是妾身的妄想。”

李静言哭着哭着,便抽噎起来,眼尾也逐渐变得微红起来,

“皇命难违,言儿,别哭了,仔细伤眼睛!你放心,爷定不会让年氏越过你去。”

“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其实,爷只要心里有妾身与弘时,妾…妾…”话音未落,李静言又哭了起来,胤禛手忙脚乱好一顿哄,

好半天才让李静言止住了眼泪。

在宁心阁用了午饭,胤禛哄住了李静言以后,便带着苏培盛朝着前院走去。

“去查查,是那些个小人在侧福晋耳边妄语。”

“是。”

静言本就是个柔弱至极的小女子,一切都指着他盼着他,全身心以他为天,离了他便没有安全感,整夜整夜作噩梦,

如今竟有人在她耳边嚼舌根,说府里要进来一个女人来抢走她的天,

可以想象,她该是如何躲在被子里哭泣,本就因为生下弘时身子不好,如今整日担惊受怕,身子怕是受不住啊。

背后之人,当真可恶。

李静言唱做念打哭了这一个上午,早已经精力不济,累的不行,待胤禛走后,她便躺到软榻去小憩。

幼年时,她曾随着父母居住在杭州,偶然间得到了一块被村人视为不祥的晶莹剔透的灵玉,

那玉本来已经扔进了河流之中,

是某日,她撒娇非要跟着父母乘船的时候,无意中弄上了手指,一滴血滴入江中,无意之中让那灵玉认了主人。

那玉在她第一次做梦的时候,便化为了一个小小人儿,那小小人儿是那玉的玉灵,

她一直坚信,若非她色衰爱弛,她与弘时也不会走到那样的结局,玉灵便给了她远超自身容貌的绝世容颜,

还给了她一个一笑倾城的光环,只要她展露笑容,看到她笑容的男人将会无条件答应她任何事,好感度也将会达到100%。

这就是为何胤禛会爱她这个浅薄粗俗的无知妇人爱到不能自拔的缘由。

宜修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毒妇人,她又是个没什么成算的女子,对上宜修必输无疑,

罢了,既然她无力解决,还是把这一切烦心事,交给制造烦心事的人吧。

请安的时候,宜修说起年羹尧之妹要入府的事情,在场有一个算一个都竖着耳朵倾听,生怕漏了一个字。

“皇上赐婚川陕总督年羹尧之妹为雍亲王侧福晋,待走完三书六礼,便要迎新妹妹进门了,

听说年氏知书达礼,是个美貌聪慧的女子,到时候为爷生儿育女,绵延子嗣,

到时又是一桩我们雍亲王府的喜事了。不过,各位姐妹也要争气才是,努力为王爷开枝散叶。”

在场一众女子道:“是,福晋。”

宜修笑道:“王爷如今是亲王,按理说该有四位侧福晋才是,本福晋在这儿放下话来,若是哪位妹妹能生个一儿半女,本福晋定向爷请旨,晋升妹妹的位份。”

“多谢福晋!”

宜修特地看了一眼李静言,见她悄悄把手中帕子揉得皱巴巴,又说:“李妹妹得王爷眷顾,恩宠不断,又有三阿哥傍身,自然是不惧的。只是李妹妹这身子,可是有碍?”

李静言起身福了福,道:“回福晋,妾只是没睡好,没什么大碍的。”

“李妹妹,新人入府可是当今亲自指婚,即便是王爷也拒绝不得,你可要看开些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