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齐妃1、

吕氏(后来的欣常在)劝道:“是啊,侧福晋,还是看开些吧。您如此受宠,即便年氏入府,爷也是看重您的。您要是如今就这样,来日那年氏得宠,您…”

正说着,见李静言抿嘴,似乎强忍着泪意,她连忙笑了笑,不再说下去,

只是在场的人都知道,吕氏是在告诉李静言,让她趁年氏入府之前多挣点宠,否则到时候,

长夜孤寒,就是哭,也哭不回王爷。

齐月嫔见李静言越发伤心害怕,便也落井下石道:“李妹妹,在场有些姐妹是一年到头都见不了王爷一面,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自知啊。

若你这都还嫌不够,咱们这众姐妹可知如何是好了。唉,从前王爷最爱先福晋,对福晋那可是独宠,

你只是个侧福晋,若得不到如先福晋那样的福分,要不就看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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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伤心至极坏了身子,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而且,王爷最爱的,就应该是先福晋柔则,

怎能被一个撒娇卖痴的无知妇人轻易得到王爷的心呢?

只是为何,先福晋柔则去了,王爷的眼睛也从未落到过她齐月嫔身上呢!

这李氏究竟有什么好?

“好了!都别说了,再说下去,李妹妹可又要哭了。不过,宋氏跟齐氏说得也在理。”

“福晋…”

李静言闻言,脸瞬间变苍白,听在场这些人是如何巧舌如簧,句句关心她,句句在点她,正说着,

她眼泪便不由自主得落下,本就单薄的身子如同蒲柳一般风中摇曳,瞧着就让人心疼,

其实,她本可以擦干眼泪坐在一旁,可是,梦里见到过那么多巧舌如簧的女人,这些个女人一个个有自己的人设,

她想过许多,

最后也只能想着,

她也立一个人设。

聪慧什么的,也就罢了,她与聪慧、口吐莲花这些压根不沾边,

也只能撒娇卖痴,立一个柔弱不能自理的深情人设,

只盼着四爷能看在她如此深情的份上,以后护着她与弘时,不让他们母子俩在后宫里人人可欺。

她啜泣道:“妾身知道福晋是为了妾,可是…可是王爷是妾身的夫君,是妾身的丈夫,妾……”

“好了!李氏,难道你要犯七出之条中的善妒吗?”

李静言连连摇头:“福晋,妾……”

翠果眼看着自家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忙去扶,宜修知气大伤身,经常悲伤哭泣更是伤上加伤,

李静言就是个哭包,爱哭鬼,又是个没什么主意的,她隔三差五刺激一番,想必这李氏必定能英年早逝。

到时候,弘时何愁不能归于她名下?

但是,她是福晋,到底不能做得太过。她柔声出言劝慰道:“好了,你别哭了,再哭下去伤了身子,弘时可怎么办?翠果,扶你家侧福晋坐下吧。”

“是。”

哭了一场,本就不是十分康健的身体,请安过后被翠果搀扶着,缓慢走着走着才回到宁心阁。

“侧福晋,王爷又不可能只有您一个,如此伤怀,到时候伤了身子,可怎么办?”

李静言看了心直口快的翠果一眼,心道,你这小丫头懂什么呢,

她这是在立一个深情人设,一个柔柔弱弱却深爱着胤禛的娇美人人设,

若是请安到时候无动于衷,

怎么能成呢。

“听闻年氏家世好,人长得还好看,还颇有才华,翠果,我着实害怕…”

说着,李静言又开始抹眼泪,翠果见她如同风中蒲柳一般,哭得连身子都在颤抖,只好扶着她到亭子那里小坐,

她绞尽脑汁,作为一个着实没什么见识的奴婢,想了又想,终于想出了一样自以为高明的法子。

“侧福晋,要不,您再怀个个孩子吧?”

“孩子?”

“有了孩子,或许您就不会再那么患得患失了。”

李静言瞬间觉得翠果是说到她心里去了,只是这时还得从长计议,她嘴硬道:“胡说,我没有患得患失。”

翠果附和道:“是是是。”

见李静言脸色缓和,也不再哭泣,翠果暗暗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