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继承,那完全就是对外宣扬的自我夸词,真相是从他父辈开始,就已经没有系统的接受到祖先神圣的洗礼了。没有了祖先的言传身教,父亲也是靠着组上留下来的一些记载,胡乱摸索着给人做作了一辈子。
开始只是周围乡村的乡里乡亲登门拜访,后来竟然就有从很远的地方,开着小汽车来找他的。他这人本来就灵精脑子活,在一切都以抓经济见效益的社会氛围里,他一下子就看到了蓬勃商机。而随着生意的渐渐红火,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有义务有责任,应该将之发扬光大,不管它真假,他始终相信一句话:存在即理由。
如今看来,他做到了。
当然对于小区这样的案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为此他也查阅了古往今来有关这方面的大量的资料,更是把爷爷和父亲的所有的手记、以及他们用了一辈子时间整理出来的、一些特殊性的有代表性的案例全都翻了出来。
但他一无所获。
他不相信不会有记载,即使不是完全一样,也应该会有类似的案例记录的。其实他又如何谈的上继承呢?还不就是和父亲一样凭着那些祖上传下来的记录和传下来的破烂的书籍,来参考指导着自己去给人家做法驱凶的吗?
世界上的事情很奇怪的,一些很多看似毫无关联的发生,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件,细究起来,总会发现它们其实是彼此脱不了干系的,所谓凡事必有因果,说的就是这个。
挑灯夜战,废寝忘食,功夫不负有心人。三天后,大师终于在他爷爷的爷爷的手札的最后一篇折叠着的夹页里,发现了这样一篇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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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在我国古代北宋年间,有一家有钱的大户人家,在这年的大年之夜,一个为之值更的仆夫莫名其妙死在了夜巡的路上。那天晚上的情况有些很不寻常,没有风没有雨,而就在仆夫死的时候,整个那家院子里的灯笼却在同一时间全部熄灭了。
此事一度闹得满城风雨,更是惊动了县衙,因当时的县令和那家主人交好,他亲自带人开展进行了缜密的调查,几天后,没有一点结果。最后也就不了了之。大富人家为仆夫举行了厚葬,并承诺照顾他的妻小。
可事情并未结束,就在事件过去后不久,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在一天深夜,富人的老婆竟然毫无征兆地杀害了他的男人。
作为朋友,县官出面对富人老婆直接兼间接地进行了委婉的“审讯”,却只得出了那个富人夫人自言自语的一句话:我为什么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