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往下,紧贴着落在腿后。
“嗷!”周昫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胡乱缩紧的手腕让绳子勒得生疼。
可身后那才是真的疼。
“师父!饶命饶命!我错了!真的再不敢了!不敢逃了!”
夜空辽阔寂静,显得周昫的呼痛求饶声尤其刺耳。
周昫也不管是不是嚎得府里人尽皆知了,人尽皆知就人尽皆知吧,他只知道自己再不做点什么,今晚真要让陆浔抽死在这里。
陆浔听着他几乎是呐喊一般的嚎啕,眉心蹙起。他这府上虽说够大,周围民居也不算多,但也经不起这般高嚎的。
嗓子还要不要了。
陆浔伸手进怀,摸了张帕子出来,团成一团塞进了周昫嘴里。
“唔……??!”周昫猛然僵住,惊恐地瞪大了眼,觉得自己三魂六魄瞬间吓飞一半。
“咬住了,若是掉了,一次给你加二十。”陆浔声音平平地判着罚,丝毫不管手底下的人慌成什么样。
嘴都堵上了,师父他是真想我死吧?
身后的柳鞭又下来了,还是并排着往下,已经完完全全到大腿上了。
那地方可不如团子经打,说实话,身上哪个地方都不如团子经打。
“唔!”周昫又爆发出一声痛嚎,却让手帕堵在了嘴中,最终只转成一声闷哼般的呜咽。
陆浔摆明了罚他逃,估计之后的打都会落在腿上,可该怎么忍?把他人拆了他都忍不住啊,修罗道过刀山也就这样了吧?
柳鞭贴到了腿后,点在即将落在的第五道伤上,淡淡的凉意与发红滚烫的肿伤形成鲜明的对比。
周昫倏的回魂,听到陆浔不咸不淡的话:“你这走神的次数还真不少,挨着打都能想东想西,胆子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