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音月份还小,又是第一胎,怕胎像不稳,摄政王不敢轻易跟她同房。
偏偏她又害喜得厉害,连这处也不能伺候人了。
一双手小小的,手指细细的,根本没什么力气。稍微磋磨久了,粉嫩的掌心都会磨破一层油皮……摄政王心疼她,不愿让她难受,更不愿出去与其他野女人寻欢作乐。
可每每同陆晚音相处时,又忍不住情动。
一来二去的,摄政王都淋了好几回冰水了。
陆晚音心道,我怕?我怕什么?
你既然敢做,难道还不敢认了?
再说了,你可是堂堂大齐的摄政王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陆从文失踪了,旁人怀疑到你头上来,没有证据……就算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你……既然如此,我有什么好怕的?
可这些话她只敢在心里叨叨,明面上却低眉顺眼的,暗戳戳狠狠掐了一把大腿,疼得立马双眼通红,泪光闪闪。
“怕的。”她娇娇弱弱地说,看起来像是只不会伸爪子的猫儿,可怜兮兮地伏在男人的怀里。
还把脸贴在了男人的胸膛。
摄政王是很吃她一套的,当即听得心花怒放。
但表面还装作一副颇为正经的样子,抬起陆晚音的下巴,故意问她:“哦?这样担心本王?那不若同本王一道儿入宫去。”
顿了顿,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眼底也流露出了一丝试探,“正好,可以让皇帝见一见你这位未来的皇婶。”
陆晚音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什么皇婶?她可不敢当!
再者,她昔日也是出入过皇宫的,纵然那时卑躬屈膝,小心翼翼,如同一只躲在黑暗中的小老鼠,但难保宫里人多眼杂,不会有人记住她的长相。
到时若被有心人利用,摄政王身份贵重,自然没人敢指摘非议,可陆晚音只怕就要陷入众矢之的了。
更何况她不确定摄政王此话是何意,到底是在试探她,还是真心实意的。
快速思忖,陆晚音故作羞赧地抿唇一笑,两手也紧跟着抚上了自己的肚子,柔柔地说:“我啊,现如今什么也不求,就只想让我的孩儿平安生下来呢。”
并没有正面回应摄政王。
摄政王扬起了唇角,这个陆晚音啊,已经暴露了,还不自知呢。
既然她想玩,那他就陪她继续玩下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