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细节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据史密斯药店的店员艾黎·本斯透露,在凶案发生前的那天,丽兹曾急匆匆地走进药店,那距离她家不过几步之遥。她急切地要求本斯卖给她氢氰酸,也就是氰化氢溶剂,声称要用来消灭海豹皮斗篷里的害虫。但本斯拒绝了她的请求,因为她没有处方。此时,丽兹的情绪明显变得焦躁不安,她甚至抱怨道,以前买这东西可从没遇到过这样的麻烦。
然而,当警方找到丽兹时,她却矢口否认去过药店。但另一位店员和顾客的证词却如同铁证如山,他们纷纷指认丽兹在上午十点到十一点之间确实出现在药店。更诡异的是,还有一位目击证人爆料,在更早之前,丽兹还试图从另一家药店购买毒药。这一切,都仿佛预示着丽兹与这起凶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秋河市的炎炎夏日中,8月6日,一个普通的星期六,却成了安德鲁和雅比·德尔菲·伯登这对夫妇永恒的告别日。原本,他们应该安息在橡树林公墓区,但命运的轮盘却给他们安排了另一场诡异的告别仪式。
两位来自秋河市中心公理会教堂的神父——里夫仁兹·艾德文·奥古斯都·巴克和威廉·沃克·贾伯,他们庄严地主持了这场殡葬仪式。然而,就在哀悼者含泪告别,准备离开之际,一场出乎意料的转折发生了。
警方接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伍德医生竟然想亲自对这对夫妇的尸体进行检查。于是,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殡仪人员不得不将已经准备下葬的尸体再次搬回。接下来的场景更是让人毛骨悚然,只见伍德医生手持手术刀,熟练地将安德鲁的头颅切下,上面的肌肉被一一剥离。同时,他还用石膏制作了头颅的模子,与身子一同安置。
这一离奇的行为立刻在小镇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尽管伍德医生坚称这是为了科学研究,但人们心中的疑云却越来越重。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有人竟然开始传播一个惊悚的传闻:安德鲁的头颅并没有放回他的棺材中,而是被神秘地隐藏了起来。这一说法在小镇上迅速传开,引发了无数的猜测和恐慌。
然而,事实的真相却远比传闻更加离奇。实际上,安德鲁的头颅后来被悄悄地埋在了他的脚下,雅比的头颅也同样被埋在了她的脚下。这一真相的曝光,无疑为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案件又增添了几分惊悚的色彩。而那些仍在四处寻找安德鲁头颅下落的人,恐怕永远也无法找到答案了。
在这个宁静的小镇里,安德鲁与雅比·伯登夫妇的离奇死亡案令人费解。首先,让侦探们挠头的是,屋内一切井然有序,连一个子儿都没少,这让重罪谋杀和常见的刑事谋杀似乎都站不住脚。但别忘了,这对夫妇家境殷实,这让“雇凶杀人”或“保险/继承相关谋杀”的猜测浮出水面。嘿,这年头,谁不想走个捷径,一夜之间暴富呢?
当然,这案子可没那么简单。它跟白教堂的连环性谋杀案可没半毛钱关系,那里可是以“性”为关键词的。而且,这也不是那种邪教或极端分子搞的团体谋杀,更不是人质被杀或激情犯罪——那种两个醉鬼一时冲动就搞出人命的事。
那么,这案子到底该怎么定性呢?别忘了,这起谋杀就发生在他们家里,家庭内部谋杀的可能性顿时大增。在家庭谋杀案中,还有激情式和预谋式之分。后者通常意味着凶手早有预谋,行事有条不紊。
而安德鲁的死法更是诡异。他老人家正在做着美梦呢,就被一击致命,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但雅比的情况就不同了,她身上的掐痕清楚地告诉我们,凶手跟她有过面对面的交锋。
现在,侦探们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问号: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真相?是金钱、情仇,还是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一场关于智慧与勇气的较量,即将在这宁静的小镇上演。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场谋杀案震惊了这座犯罪率极低的宁静小镇。要知道,那时候还没有汽车轰鸣,人们都是步行或骑马穿梭于这条繁忙的街道。
据目击者布里奇特·苏利文描述,安德鲁·伯登家的大门,平日里他进出频繁的那道门,居然被紧紧地锁上,门内还加了闩。这让侦探们不禁猜想,会不会有个狡猾的凶手从尚未上锁的门偷偷溜进屋内,然后迅速将门锁上,企图制造一个密室杀人的假象?但仔细一想,这似乎不太可能。因为对于凶手来说,逃离现场的速度远比制造假象来得重要。而布里奇特在开门闩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证实了这道门并不容易从内快速逃脱。
然而,有两大疑问萦绕在侦探们的心头。首先,安德鲁是个出了名的强硬商人,虽然精明吝啬,但似乎并没有人恨他入骨,更别提有动机要除掉他了。其次,如果凶手是冲着安德鲁来的,那为何连无辜的雅比也一并遭了毒手?这显然不符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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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侦探们推测,凶手可能是在等待安德鲁的过程中,误以为他会在家,却没想到扑了个空。在这种情况下,凶手很可能选择迅速离开,等待下一次机会。但如果这起谋杀案与保险或继承有关,那么雅比就成了关键人物。这样一来,嫌疑人范围就缩小到了艾玛、丽兹,以及雅比的同父异母妹妹萨拉·怀特海德。
事实上,雅比的死并非偶然。她先被杀害,这背后必定隐藏着某种深层的动机。但如果是艾玛或丽兹雇用了杀手,那为何这位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没有将现场伪装成入室抢劫,或者至少让一切看起来像是外人所为呢?毕竟,如果犯罪现场和相关证据直接指向丽兹,那她雇凶杀人的意义何在?除非这整起案件是艾玛一手策划的,她故意陷害丽兹,以便自己独吞家产。
但这一推测似乎又让事情变得过于复杂。艾玛的个性中并没有显示出她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更何况,当丽兹身陷囹圄时,艾玛坚定地站在她一边,为她辩护。这让侦探们陷入了更深的困惑之中。
在这起离奇的案件中,我们并未发现任何入室抢劫或窃盗的痕迹,也没有杀手留下的蛛丝马迹。那么,会不会是某位精神错乱的罪犯在作祟呢?坊间流传着各种版本的谣言,都说这是某个疯狂的精神病人干的。
想象一下,这个精神病人可能潜入了伯登家,在两次血腥的谋杀之间,居然能在一个半小时内悄无声息地躲在楼下的衣橱里,像只狡猾的狐狸一样,让所有人都毫无察觉。但话说回来,要在疯狂地杀害雅比之后,再到疯狂地杀害安德鲁之前,还能保持如此冷静和自控,那真是天方夜谭了。
想想荷塞·克雷拉,那家伙在杀了玻莎后,还傻傻地在屋外等着史迪芬·曼彻斯特回家,最后却只能灰溜溜地走了。他那种对史迪芬的怨恨,都做不到像这位神秘凶手一样冷静。
而且,从现场情况来看,如果凶手真的是个无条理的疯子,那么他在楼上杀完人后,再到楼下继续行凶,怎么可能不留下一点血迹呢?这简直比魔术师还神奇。更别说他藏身的衣橱了,那里肯定也得是一片血海才对。
所以,我得出的结论是:这起案件很可能是某个与伯登家关系亲近的人干的。他对屋内的构造了如指掌,知道什么时候家里没人,而且还能在屋里自由行动而不引起怀疑。这家伙,真是个高手啊!
在悬疑的迷雾中,我们不得不审视起丽兹这位角色。从那些泛黄的照片中,我们不难看出,年幼的丽兹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童真与活泼。然而,时间的洪流似乎对她并不温柔,那个曾经的可爱少女,如今已蜕变成了一位相貌平平、体格健壮的妇人。与我们记忆中的那位由已故美女伊丽莎白·蒙哥马利在荧幕上塑造的丽兹形象,相去甚远。
丽兹,这位大龄未婚女青年,寄居在父亲的屋檐下,与继母之间的关系犹如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的生活似乎没有太多波澜,也没有太多希望去改变现状。然而,她的姐姐艾玛却截然不同。尽管艾玛也是个内向的人,但自从母亲离世后,她便承担起照顾丽兹的责任,这是她对母亲临终前的承诺。
丽兹,她有着一颗渴望被关注的心,那种任性与顽固几乎让她与父亲之间的关系变得剑拔弩张。在法庭的聆讯中,她总是表现得如此好斗,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在青春的十字路口,她选择了辍学,沉浸在一片灰暗的情绪中,甚至依赖药物来麻痹自己。她渴望过上与她家族社会地位相匹配的生活,但她的父亲安德鲁却似乎并不愿意改变现状。他坚守着位于第二街九十二号的旧宅,对于现代化的电器和抽水马桶都嗤之以鼻,更别说搬迁到山上的豪宅了。
那么,关于安德鲁的遗嘱,这究竟是一个谜团还是已经解开的秘密?我们无从得知。尽管在搜寻中并未发现任何遗嘱的踪迹,但像安德鲁·伯登这样谨慎的人,不立遗嘱似乎有些说不过去。或许,在那场大火中,被烧毁的不仅仅是那件脏衣服,还有更多的秘密被掩盖了。
1892年7月末,丽兹和艾玛一同前往了马萨诸塞州的新贝德弗德。她们此行似乎是因为在斯湾溪农场的转让问题上与家人产生了争执。艾玛去拜访了费尔海文的布朗内尔思家,而丽兹则选择了去马里昂探望几个熟人。然而,在新贝德弗德的日子里,丽兹决定与一位中学的老同学共度几天时光,直到8月2日才回到家中。从那之后,安德鲁和雅比便一直抱怨肚子不适,雅比更是跑到了博文医生那里,声称可能有人试图毒害他们。而就在那之后的第二天,丽兹被目击在药店购买氢氰酸,并在同一晚拜访了艾丽斯·鲁塞尔。这一切,似乎都在为这起悬疑的案件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在这栋笼罩在悬疑阴影下的宅邸里,居然有人胆敢在潜在的连环杀手可能仍潜伏其中时,就让丽兹和其他人冒险上楼?真是让人捏了一把冷汗!可丽兹呢,她不仅没试图逃离这危险的避风港,也没让其他人躲避到安全之地,更别提提醒博文医生或匆匆赶来的警官,罪犯可能还在屋里闲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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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庭谋杀的剧本里,凶手通常都会巧妙地安排其他家庭成员去“发现”尸体,而不是自己亲自上演这出戏码。
要想将这起案件归咎于某个闯空门的陌生人,那可得解决不少行为逻辑问题:比如,这个人得悄无声息地潜入屋内,还得在里面待上一个半小时之久,而且全程不被家里的任何成员察觉。这位老兄得拥有像海豹突击队员那样的隐蔽行动能力和刺杀技巧才行。大街上随便来个陌生人就敢直接闯进这屋子,还直奔二楼?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怎么可能知道家里都有谁,环境如何?他就不怕被人逮个正着吗?即便是杀人狂,也不会傻到在屋子里待上九十分钟,还留下活口丽兹和布里奇特。除非他对这房子的布局了如指掌,但这正是我们下一章要细究的谜团。
说到雅比,我们至今也没发现她收到过什么纸条,尽管丽兹和艾玛悬赏重金寻找线索。有人猜测,雅比外出是为了避免安德鲁回家后上楼看到她。但这只是猜测而已。
通常情况下,家庭谋杀案的凶手都会想方设法让现场看起来像是外来罪犯所为,比如伪装成强奸或抢劫未遂。但在这起案子里,我们似乎没看到这样的努力。我猜,这是因为布里奇特在屋里屋外忙个不停,丽兹知道,在她试图伪装现场时,被布里奇特撞见的风险太大了。而且,要让现场看起来像抢劫,她总得拿走些什么东西吧?但考虑到警方可能会对房子进行地毯式搜索,她又能拿什么呢?这一切,都充满了未知的谜团。
在犯罪现场的照片中,安德鲁·伯登的羊毛外套被随意地丢在沙发扶手上,仿佛他曾用它当作临时的枕头。但这实在与他的性格格格不入。要知道,他对每件衣物都呵护备至,就如同他处理生活中的每一件事一样细致入微。所以,这外套被揉成一团的样子,实在让人难以相信是他自己所为,特别是他下午还有重要的商业活动需要出席。
接下来是那些血迹的谜团。丽兹烧掉的那件衣服,或许是她某次行凶时的“战袍”。当然,也有可能她当时一丝不挂,事后迅速洗净身体,不过,那个年代的女士们大都骄傲自负,我想她不会选择如此冒险,更何况还得担心被布里奇特撞见。要我说,想出这样的策略,可能比谋杀本身还要考验智商。
而房间内的一个脸盆中,竟然有血水浮现。但当秋河市内科医生阿尔伯特·C·德德里奇问及此事时,被告知是某位医生或警官在接触现场后,随意洗了洗手。更为蹊跷的是,警官威廉·梅得利在地下盥洗室发现了一些沾满血迹的小手巾。他向丽兹询问,丽兹则轻描淡写地表示已经向博文医生解释过了。博文医生则告诉梅得利警官不用担心,那些只是“月经布”,他似乎在暗示男士们对这种女性用品总有些神经质的洁癖。但奇怪的是,没有人去验证丽兹是否真的来了月经,更没有人去检查那些手巾和提桶中可能隐藏的线索。要知道,那些手巾绝对不可能在两天前就放在那里,否则布里奇特在打扫卫生时一定会发现。
丽兹和艾玛,这两位命运多舛的姐妹,在审判的风波平息两个月后,终于有了个新的家——法国大街七号,一座拥有十四个房间的宽敞砖房。丽兹给它起了个诗意的名字——“枫园”,并特意让人在大门最高一级石阶上刻上了这个名字,仿佛是在宣告着新生活的开始。丽兹这时已经开始自称为“丽兹贝斯”,但她发现,回到过去工作的教堂已经成了奢望,因为流言蜚语如潮水般涌来,她已被社会无情地排斥在外。相反,艾玛却选择坚守在原来的教堂,仿佛那里是她心灵的避风港。
而更为离奇的是,控诉人威廉·穆迪竟然收到了一个来自丽兹的神秘包裹。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官方拍摄的审判照片,甚至包括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犯罪现场照片。更令人费解的是,包裹中还附有一张手写纸条,上面俏皮地写着:“穆迪先生,我想您一定会喜欢这些‘有趣事情的纪念品’吧!”
正如我们所预料的那样,丽兹·伯登在余生中再也没有犯下任何为人所知的暴力行为。相反,她变成了一个狂热的动物爱好者,并成为了动物保护运动的坚定支持者。但命运似乎总是爱开玩笑,1897年,丽兹竟然被指控从普罗维登斯市的一家商店中偷走了两幅画,价值虽然不到一百美元,但这起事件却引起了轩然大波。最终,这起案件以私了告终,但谣言却满天飞,有人说丽兹为了摆脱指控,竟在一份自白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承认自己谋杀了父亲和继母。然而,经过调查,那份所谓的“签名”被证实是伪造的。
1904年,丽兹的生活中出现了一个叫南斯·奥尼尔的漂亮女演员。两人一见如故,接下来的两年里几乎形影不离。丽兹还在枫园为奥尼尔的演艺界朋友举办了一场奢华的宴会。然而,就在这次宴会后不久,艾玛选择了离开枫园,搬到普罗维登斯开始了新的生活。大约1923年前后,她又搬到了新罕布什尔州的新市,租了间房子,过上了默默无闻的平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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