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听金灿月喋喋不休的解释声,他将人往柔软的被褥上一扔,就欺身压了上去,用嘴唇堵住她的嘴,像要吞了她整个人似的。

又撕扯着金灿月的外衫,直接扯了扔在地上,一直到只剩下里衣为止。

他终于觉得鼻尖的气味正常了。

又是他熟悉的金灿月的味道,清清淡淡的水果和花草的混合香味。

金灿月却被他如狼似虎的样子吓坏了。

双手按在他的胸口,推搡之间,可怜兮兮地说道:“宁川,我肚子疼!”

呵,现在知道肚子疼?

裴宁川明知道对方在装模作样,还是顺从地直起身,从床榻的另一侧,扯过被子一角,将金灿月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定阳长公主回府的时候,我就出宫门了。”

“掌灯时分,得知你在金家用晚膳,我就吃了饭。”

“你说我有没有生气?”

不得不说,他生气归生气,记性却是真的好,连金灿月随口问的问题也能记得一清二楚。

定阳长公主回府?裴宁川出宫门?两个人遇上了?

金灿月脑海里闪过两个人相遇时的场面,定阳长公主赵淑媛肯定在她这里吃了暗亏,正生着气,见到裴宁川的那一刻,岂不是正好找到发泄的对象?

对方会对裴宁川说些什么呢?是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以裴宁川生着气,略带吃醋的模样,金灿月心里有了想法,试探道:“你见到定阳长公主了?她是不是对你胡说八道了?我给你说,你千万别信,说不准信了就中计了。”

“你要坚信,她这么说是为了挑拨离间我们,懂?”

裴宁川意味不明地一笑,极淡极冷,“夫人今日去了南风馆,也是定阳长公主随口胡诌的吗?”

那浓郁的甜香充满魅惑的气息,一看就不是正经男人用的熏香。